- 积分
- 15755
- 主题
- 精华
- 准生证
- 本
- 石鬼面
- 碗
- 觉悟
- 丝
- 暴击
- %
- 引力
- 牛顿
- 热情
- ℃
- 体力
-
- 声望
-
- 注册时间
- 2000-2-8
- 在线时间
- 小时
- 最后登录
- 1970-1-1
|
你准备好加入热情组织了么?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加入组织
x
作者:wei (email:dearawang_007@163.com)
原作发表于黄金之心论坛
2002/04/26 08:09am
爱情——灵魂碰触的永恒誓约
永远宁静的英国夜晚,带来无限和谐的虫鸣,我正憩于纯白编制的柔絮之上——我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带着一双羽翅的使者降临至我的身边。
我大概能够平静的离去吧,我已完成我走过的这条名曰人生之路的使命——爱我所爱并保护我心爱。我应是完成了吧,即使我没有完成,我所心爱也强健丰满能够独立翱翔了,而我也无法继续我的征程了。
手指的移动由于过于艰难而懒与行动了,连薄弱的呼吸于我也是奢侈的享受了——但我不难受,我不难受,羽毛已纷然落下。本已混浊的视线,被无数的洁白的羽毛所覆盖,编织成一层层乳白。我的天堂已近,我的使者已至。
他的脸对我是如此的熟悉,哪怕多少光阴的逝去,那温柔淳和的笑容依旧留于我的心间,我今生的最爱,你又在一次回到了我的眼前。
但愿神的恩惠施于我年华老去的容颜之上,让我回到我们初遇时的年轻,看着你的清澈双眸,给你——我的至爱——一辈子都最美的笑容。用尽我全身最后的气力,奔到你的面前。
“你还好吗?”你的微笑温柔羞涩依旧。
“当然……”
“那就好……”
“你难道看不见吗?”
“当然能看见。”
“那为什么问呢?”
“我只想知道你自己真实的感觉。”
你真好,抬起你强壮的双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就让我在你的温存中得到永远。我扬起我的下巴,感受你温柔的吐息,而你,我的至爱,则给了我,我们爱情的证明。
第一个吻,吻在我的额头上,证明我们那块丝巾的初遇;第二个吻,吻在你的颊上,证明我们阳光下的爱慕;第三个吻,吻在我们颤抖的双唇上,证明我们无名指上的誓约。然后,紧紧的拥抱。
“艾莉娜奶奶!”那孩子,年轻的声音透入我的耳膜、年轻的面庞映入我的视线。
“你看,那孩子多像你!”
你微微的点头,并让我的头靠在你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永别了,我可爱的孙子,祝福你——还有你的所爱。你已不再需要我的保护,而我亦必须离开。如今,我的至爱,要带我离去,带我去那幽谷般,遥远宁静的彼岸。
我们本来都是那么普通的男男女女,也许只是会在擦肩而过中度过无波无澜的一生。上帝创造出我的时候,我在人群中就是一颗没有特点的小小石子。但是,伟大的造物主,教我——这个平凡的女人——遇见了你、我的至爱。你这个纯净的男性,和我这纯净的女性,开始了在名曰爱情的烈火中的精神的提炼。我们没有成为所谓的一体,因为那本就不应该,我们的升华——我们分离与提炼,使我们成为了完整精粹的自我——我们,就是我和你!我们在爱情的殿堂中,进入永恒的尽善尽美,超脱了时间与空间的我们,就是臻于完善的玫瑰。爱即聚合,但没有分离又何来聚合,黑夜的金色魔鬼为我们带来的至是短暂的分离,如今——真正的神给了我们永远的聚合。
吾爱,永远的誓约——不是束缚,只是小小的证明。
吾所心爱,短暂的呵护——不是宠溺,只是教你明白爱的存在。
友谊——热情与细腻交合的神性
身上的酒气还未消去,真是烦人的事情。若是叫丝吉Q闻见了,今天晚上又不知会在那里露宿了。
夜色笼罩的大街上,乔瑟夫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嗅着自己身上散发的气味。他嘴里叽叽咕咕的不停埋怨着,埋怨着自己耽于酒精的可恶习惯。他还没发觉,自己身上沁出的浓烈的酒气中,还暧昧的渗着女人丝丝的香水气息。
终于到家了,现在,者为精神旺盛的老人家只有暗暗起到自己可爱的夫人已经安然入睡。小心的掏出钥匙,小心的插进匙孔,小心的扭开门,呼——灯已经关了。乔瑟夫舒了口气,一切的解释活动都交给明天早上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早上才有足够的精神来应付亲爱妻子的盘问。
蹑手蹑脚、小心翼翼,乔瑟夫拿出了当年练习幽波纹的全副精神,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啪”的一声,橙黄的灯光一下肆无忌惮的涌向乔瑟夫。他一把捂住嘴——免得自己叫了出来,睁大眼镜四下望着光线的来源。光的来源之所,是一个因练习和年轻而健壮的男子,他脸上扬着玩世不恭的浅笑,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态度轻松无比。他微微抬手,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呀,乔瑟夫!”
乔瑟夫的身体一下拉进了时间的漩涡,回到了自己年少的当时。他只感觉到心脏的跳跃送来的是年轻男子般的血液脉动,脸上又象是套上了某种束缚的面具——他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细细端详那男子的容貌——年轻与英俊自不必说,爽朗的笑容让脸上水银印般的胎迹反射出活泼的光芒,头发上还有一根彩色的发带束住褐色的头发,没有比这更熟悉和更让人怀念的面容了。
“西撒……”乔瑟夫感觉到连声音都是自己年轻时的波动。
“要喝酒吗?”西撒站起身来,端起身旁的玻璃酒杯,笑着微抿了一口。
“哎呀……又要喝酒吗……”乔瑟夫为难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只感到年轻紧绷的皮肤,而没有了岁月增长留下的胡须。
“原来你这么怕老婆!”西撒嘲弄的笑着。
这句话好像是诱发了酒瘾的灵丹妙药,乔瑟夫不服气的叫嚣道:
“喝就喝!”
他快步走到西撒面前,不怀好意的说道:
“宿醉是很难受的……”
“你都不怕我害怕什么。”
两人盯视着对方邪邪的笑脸,继而又爆发出一阵充满了伏特加浓烈味道的大笑。
晶莹的玻璃酒杯,空了又斟上,满的都溢到了桌上,连夜色都迷醉的红了脸,空气中泛着沉醉光阴缓步前进的疲劳。在这片完全陷于酒精温柔怀抱的环境中,就这两个活泼的男子你来我往的将自己变作至一个大大的酒桶。直到两个酒桶都盈满了快意的心情,变舒舒然伏于柔软的地毯上,消散自己全身的舒畅。
“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喝过酒了。”乔瑟夫肆无忌惮的叫着。
“嘿嘿……”西撒也赞同般的笑着。
转过脸来,乔瑟夫醉意沉醉的脸上,笑着说道:
“西撒,那么多年——我真是想你呢!”
“谢谢啦——大男人这么说,好恶心!”西撒讪笑道。
乔瑟夫用手勾住西撒的脖子,悄然说道:
“我是说真的,你在那边……好吗?”
西撒平静的微笑着,完完全全像是个没有喝醉的人,而乔瑟夫则早就成为了酒精威力下的一滩烂泥。西撒坦然的笑着说:
“你和莉纱莉纱老师那么快乐的生活,我就会很快乐了!”
“呵呵呵呵……”乔瑟夫满足的笑着,他的视线因为过量的烈酒而变得模模糊糊,他已完完全全将自己抛给了美酒之神,开始快意于其中麻醉的沉睡。
“乔瑟夫……再见了,我该走了。”西撒轻松的站起身来,捡起一旁躺椅上的薄毯,小心的盖在乔瑟夫的身上。他轻轻的走到房间门口,静静的拉开门,走时还不忘闻闻身上浓烈的酒气,就象是那是令人骄傲的战利品一般。
“西撒……”乔瑟夫离别话语般的呓语,透着纷纷挽留追忆的温柔。
此时沉睡的他应该做了梦吧,他刚刚不就在做梦吗——梦见了他今生的挚友。他享受着这梦中释然的快乐,陶醉于这友谊的美好气氛。他默默的流着泪,英雄般的悲伤和感动着那稍纵即逝过去时光的回来。泪水,清澈的连圣洁的冰川也为之含羞。
“乔瑟夫!”呕——亲爱妻子温柔的吼叫。
“丝吉Q!”乔瑟夫挣扎的站起身来,身上是酸痛的可以——宿醉的恶果。
“你又那么晚跑出去喝酒,回来的晚就不说了,居然还睡在地板上!?”
“哈……哈哈……”乔瑟夫讪笑道,他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败于他妻子的面前。
“哼!”丝吉Q鼻子忿忿的出了口气,用手指使劲戳着乔瑟夫的额头。
“对了……”丝吉Q象是想起了什么,“我昨晚,梦见西撒先生了!”
“什么!”乔瑟夫惊呼道。
“怎么……难道你也梦见他了?!”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乔瑟夫很严肃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呢!”丝吉Q不满的问道。
“这很重要的!!”
让我这么难受的宿醉不说,让我睡在地板身上挨老婆骂,还乘我不备骚扰我的半老徐娘!西撒,你太可恶了!!
乔瑟夫大概是这样想的吧……
希望——无可阻挡的命运前途
“承太郎……承太郎……”
“妈……有什么事吗?”
“来,看我买的水果,你拿去吃。”贺莉微笑着走向自己的儿子,手里还端了一个大玻璃碗,里面盛满了晶莹的樱桃。
“谢谢。”承太郎头上饶着厚厚的低气压,每天早上起来他都是这样的。刚刚从美国回来的他,本想好好和家人相处一番,结果却莫名其妙的和正值叛逆期的女儿大吵了一架。而自己竟也莫名其妙的跑回了母亲居住的和式大宅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斗气的孩子,最近脾气的其坏无比,确是勿容质疑的。也许,对于承太郎来说,母亲和善的态度会对消去这不快有所帮助吧。
“承太郎。”贺莉微笑的脸就像是一朵映着晨曦绽放的雏菊。
“什么……”
“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太久没有见儿子了,贺莉的精神好的很。
“妈--我才刚刚吃完早饭。”承太郎几近痛苦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是吗?哈哈哈……”贺莉摸摸自己的头,自我解嘲的笑着。
承太郎端着一大碗樱桃,像个电线杆子一样站在他娇小的母亲面前,他的心情依旧没有好转,真是令人烦呀。这个春日的早上,阳光明媚,本该以一个美好的心情来迎接这一天的!可承太郎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这个雅兴。拿起一颗漂亮的樱桃,扔进自己的嘴里,微酸的刺激稍微解除了那么一点点的压抑,但随着舌面甜味的涌动,这不快的暗潮又涌上心头。
就是这么别扭,今天上很不爽!
“妈,没事我回房间了。”承太郎也不等贺莉反应过来转身就走了。贺莉看出了儿子内心真实的感觉,但她也只能微微的叹一口气。贺莉转头看看和式宅子中特有的小巧园林--洋溢的新绿闪耀着春日的生动,小石潭边的竹管伴着鸟鸣发出阵阵节奏的叩石之声。这个早上,没有什么不平常的早上,也许就会有不平常的事。
懒洋洋的躺在塌塌米上,纸门也大打开朝向充满萌动的庭院,樱桃就摆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一边抿含着令人清醒的果酸味,一边端视着院中那棵高大的八重樱。樱花纷落的幻想节令已过去,现在是翠绿狭长的叶片和小巧果实的时间。比起那瞬华美丽的凄然,也许承太郎更中意那生命脉动的绵延。他盯着那棵八重樱,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催了眠--说穿了就是睡着了,睡就睡吧,承太郎一付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虽然才刚刚起床,但这是假日——假日就是用来休息的,睡觉,睡觉就是休息。
“咔啦”纸门响了一声,“白金之星”也随着他主任神经的瞬间紧张跃然而出。应该不会是老妈,要是老妈的话,早就用那声“承太郎”叫醒自己了。承太郎注意到,纸门边上露出了衣服的一角——深绿色的像是学生服的一角。承太郎一下坐了起来,那个名字差一点就从他嘴里放出了——就象是一只希望的白鸽,但终究是没有的。
承太郎有些惶恐的坐在那里,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但是那个人没有出现,出来的竟是一只表情邪里邪气的小狗。它一下从纸门外窜了进来,冲上承太郎的膝盖,肆无忌惮的放松自己湿达达的口水。
“伊基!”承太郎忍无可忍了,“白金之星”迅捷的双手一下扑向伊基,但却被这灵敏的小狗给避开了。
“承太郎,你动作变慢了。”希冀已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就站在纸门边上,背对着晨光,他年轻的身影显得和谐温柔。
“花京院,真是你……”那白鸽终于从唇舌的束缚中喷脱而出了。
“还有阿布德尔。”温柔的微笑,还有那令人怀念的味道——与这季节不相符的微苦的柑桔香。此时,阿布德尔出现在花京院的身后,他沉默的对着承太郎微笑,黝黑的脸上散发着淳厚平和的圣光。
他们二人静静的走进房间,承太郎的鼻息中瞬间充满了干燥薰人的焚香气味,甚至感觉到的春日和煦的阳光也变作了沙漠中的骄阳烤灼着房间。他站起身来,迟疑的走到两人面前。而花京院和阿布德尔却对着他平静的微笑,那已成为永恒的脸上写满了坦然的怀念。
“刚刚我们还见了贺莉小姐!”花京院开口了。
“喔……”承太郎不知如何作答。
伊基绕着这三人打着转,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阿布德尔一把将它抱起来,靠在胸前,不让它乱动。
竹管“叩叩”的发出清脆的声音,流水川息在它绿色笔直的身体中,哗哗的水声在此时显得毫无意义,因为流水与竹管的交流只在翠绿的内在中默默进行。在这米黄拥和的和室中,上帝眼下同等的四个灵魂之体正在默然无声中交流着他们的精神之光。
伊基是活泼的,它叽咕叽咕的动着嘴,像是嚼着它心爱的咖啡口香糖,花京院用手拍了拍伊基的摇来摇去的头。摹的,他望见了房内的樱桃,兴奋的眼神让他年少的脸充满的孩子般的光芒,承太朗读懂得花京院的眼神。他望了望阿布德尔,两人心领神会、相视一笑。花京院走到那一大碗樱桃前,小心的拾起一粒,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起来,并不是回过头来看看他们二人,投去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花京院用手捧着从嘴里吐出的核,小心的走到花园中那棵高大的八重樱下,仔仔细细的将种子埋在了土中。阿布德尔也抱着伊基走到树下,轻轻的往上拢了一抔土。就连伊基也从阿布德尔身上跳下来,用自己小小的爪子刨上一点泥巴。
承太郎不解的看着他们,他正像走上前去问个究竟。可是,瞬间的,他一阵混眩,偕着那高大的八重樱,他们都变得模糊起来。承太郎脚一软,瘫在了春日里清软的塌塌米上。茶色的长发,深绿色的学生服,黝黑沉默的脸庞,米白的衣服还有小小的黑白的身影,都模糊了——化作了梦里一闪而过的飞虹。只有那棵八重樱,依旧在春风重摇摆着它萌翠的枝条。
“承太郎!”
承太郎猛地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的母亲。
“承太郎,怎么睡着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盖个东西……会感冒的!”贺莉唠唠叨叨的。
“喔……”承太郎慢慢坐起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房间。
“怎么了?”贺莉有些担心。
“没……没什么。”承太郎拍了拍额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大概东风太让人沉醉了,连他的心境都吹的平静了,教人舒服的平静呢。
“承太郎,刚刚有人进来了吗?”
“有人……?”承太郎疑惑起来。
“刚刚我在客厅的时候,好像看见一个孩子——大约高中生的样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贺莉揉揉眼睛。
“是什么样子?”承太郎有些急。
“呜——像是茶色的头发,穿着深绿色的学生服……虽然像是只一闪而过的样子,但——总觉得在温柔的笑着。”和莉说着,也愉快的微笑起来,像是那孩子就在她眼前。
承太郎也微微笑了,他回头看了看那株八重樱,不再说话。
伴着各种香味的风又抚进了房间,这春日里静静的吐息,吹皱的——不仅仅是庭中深邃的清绿,也吹皱了承太郎的心境。
第二年,白雪化去,露出春日女神容华之时,那休眠了整整一季的高大的八重樱之下,孕育出了一棵新的小小生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