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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的4月5日，过去了十九天，我已经忘了那天我做过些什么，想了些什么。
2003年的4月5日，过去了一年零一十九天，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上午天气比往常冷些，风还挺大，以至于上班差点迟到。我坐在办公室里，我没有自己的桌子，在我三个月的秘书生涯中我从没有拥有过自己的办公桌，我的办公桌就是一张电脑桌，一台海尔电脑和一台惠普激光打印机就几乎占满了桌子所有的空间。我还有一个抽屉，里面放着我打过的一些材料，几张光盘和几只笔。我坐在椅子上，那椅子算不得舒适，但既称之为椅子，还好有个靠背，那天上午我就靠在那张椅背上，脑袋空空如也的盯着电脑屏幕上“建设行业文明”的标题。
办公室里加上我有五个人，一个主任，不知去往何方，实际上我从来不知道他每天都干些什么，有两个公路或者土建系毕业的年轻人，现在都在工地上，还有一个管理档案的中年妇女，她每天上班的主要工作就是用公家电话和别的中年妇女聊家常，顺便整理一下档案。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于是我决定上网看看。
说到上网，我付出了许多艰辛的努力。从我刚来时候的拨号上网，到后来的从隔壁单位偷接过来的光纤宽带；从刚开始只能一台机器上网，到所有局域网内的电脑都可以虚拟拨号；从刚开始晚上5：30后断网，到一天二十四小时挂机，我把大部分的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所在单位的现代化网络建设当中去，尽管领导并没有让我这么作，甚至领导从来就不知道这回事，我还是干的乐此不疲。
印象最深的一次，在执行城建部门的有关规定，也就是拆除一些广告牌的时候，可恶的民工把我从隔壁偷接来的网线给不小心弄断了。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一会像佐罗一样在房顶窜来崩去，一会像个偷窥狂一样在男女厕所进进出出，而我最终完工时，衣服被划了三道口子，灰头土脸的好像土匪。
时间回到一年零十九天前，我为自己付出了如此多的辛勤劳动，竟然在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候还要心虚被人发现而悲愤莫名。
我时常感受到悲愤莫名。
两年前的新年将近之时，我在空闲的时间里无所事事，来到济南打算找一些同样无所事事的人一起无所事事。当我应无所事事的人之邀到达后，却发现真正无所事事的只有我一个，我感到悲愤莫名。悲愤莫名是一件很耗体力的情绪，在我吃过一碗炸酱面恢复体力之后，于是决定去找工作，我不想无所事事，因为除了我没有无所事事的人，这样便没有了归属感，人总是要有归属感才能活下去的。
我去应聘作了网管，当时我是多么年轻有为，可在我发现网管不是随时可以免费上网的工作时，我彻底崩溃了，每天凌晨和深夜在我一个人打扫完诺大的房间，看着排列有序被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格开的电脑，和格子上挂着的同样模样的耳机时，我如同一年零十九天前一般又感受到了悲愤莫名的冲动。
时间回到一年零十九天前，在为自己暗骂了一句“去他娘的”而感到沾沾自喜而后落寞有加而后惭愧万分之后，我点击了拨号软件的那个图标。
从此，一切便开始了。
―――――――――――――――――――――――――――――――――――――
我是别人看到就忍不住想上来打两拳的沙袋
我被掉挂在昏暗的屋子的中央
摇来晃去，摇来晃去
我的世界就这样不停的摇来晃去，摇来晃去
我感到眩晕，感到头痛欲裂
我想把肚子里的粗砂统统呕吐出来
我接受重击，骨头都要散架
在别人的呼喊声和汗水中摇来晃去
摇来晃去，摇来晃去
我的世界就这样不停的摇来晃去，摇来晃去
人们的拳头越来越硬
我的皮肤越来越松弛
看看我呀，看看我呀
我就要呕吐了
把粗砂呕吐掉，把疼痛呕吐掉，把眩晕呕吐掉，把我自己呕吐掉
我要把一切都呕吐殆尽
―――――――――――――――――――――――――――――――――――――――
我走在阳光下的午后，我经常走在阳光下的午后，我经常在我的笔下走过阳光下的午后，可当我真正走过阳光下的午后，我却一无所知。
―――――――――――――――――――――――――――――――――――――――
（幕起，上午，格兰特小镇，酒吧）
保罗：这该死的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
路易：不要去管该死的天气了，反正你一天到晚都呆在巴台后面，天气如何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约翰：给我来一杯罗姆酒，保罗生意怎么样啊？
保罗：这该死的天气会让客人减少的。
路易：嗨约翰，看到那边的一对小情人了没有？我敢用5美元打赌他们是逃婚出来的。
保罗：你怎么知道的？
路易：用用你的脑筋伐木工，这一点很明显不是吗？
（中午，格兰特小镇，火车站）
罗伯特：路易丝，我只能送你到这里，快点逃走吧！
路易丝：为什么你不能和我一起走呢？你会去一定会被警察抓到的。
罗伯特：瞧，我的路易丝，我什么都没做过，就算他们抓到我，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路易丝：可是罗伯特
罗伯特：好了路易丝，准备上车吧，火车马上就要到了。
路易：嗨，罗伯特先生吗？
罗伯特：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路易：不要以为别人都是不识字的白痴，我亲爱的绅士先生？
路易丝：啊，是关于我们的报道！！
罗伯特：你想怎么样！？
路易：别激动先生，我对你们的爱情毫无兴趣，对发生在大城市的谋杀也没有兴趣。我只对钱有兴趣，罗伯特先生。
路易丝：你要多少钱？
罗伯特：等一等路易丝，让我和这位先生单独谈一谈。
（路易，罗伯特下，稍顷罗伯特双手沾血上）
路易丝：我的上帝，罗伯特，你作了什么？
罗伯特：我杀了那个无赖。
路易丝：给他钱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作罗伯特，现在我们怎么办？
罗伯特：豺狼是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的，我们只有这一个方法，而且，火车马上就要到了。
（汽笛声）
路易丝：跟我一起逃走吧罗伯特，你不能再会去了！
罗伯特：只能如此了。
约翰：等一等，你们把我的朋友路易如何了？
路易丝：是在酒馆中和那个无赖一起的人。
罗伯特：你也是来阻止我们的吗？
约翰：你手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我要报警。
罗伯特：休想！
（罗伯特拔枪，被约翰的铁斧击倒）
路易丝：我的上帝，你不要过来。
（路易丝拣枪向约翰射击，约翰倒下，路易丝下）
（下午，酒馆，路易丝狼狈上）
保罗：小姐需要点什么？
路易丝：给我一杯罗姆酒。
保罗：小姐，这酒对您来说太烈了一点。
路易丝：请给我！
保罗：好吧。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路易丝：附近的警察局在哪里？
保罗：就在街的另一头。
路易丝：请把这张纸条送到警察局，就说火车站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路易丝饮酒后晕倒，保罗将其拖入巴台后面）
保罗：出逃的小情人，一定随身带了大量钱财吧。
（肖恩上）
肖恩：嗨，保罗！
保罗：肖恩，怎么今天你没当值吗？
肖恩：今天是凯恩当值，你知道我讨厌火车站的工作，真想离开这里。
保罗：是啊，这个小镇实在没什么好留恋的。
肖恩：只要有钱就好办了，保罗你可以帮我吗？
保罗：怎么帮助你呢？
（肖恩挥舞铁棍击倒保罗）
肖恩：贪财的家伙。
（凯恩上）
凯恩：你在这里啊，保罗呢？
肖恩：不知道啊，我也正在找他。
凯恩：我去替你的班，却没发现你在火车站。
肖恩：我有点事情来找保罗
凯恩：是吗，什么事情这么紧急呢？
（肖恩、凯恩边谈边下，幕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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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阳光下的午后，我经常走在阳光下的午后，我经常在我的笔下走过阳光下的午后，可当我真正走过阳光下的午后，我却一无所知。
原来我是向往走在阳光下的午后，但我却从没有真正的走过阳光下的午后。阳光下的午后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幻想，幻想走在阳光下的午后的感觉，幻想阳光照在身体上暖洋洋的感觉，幻想懒散的踢出每个步子的感觉，这一切都是幻想。
可是
如果我从没有走过阳光下的午后，我何从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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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感到筋疲力尽，不过我还是打算重新振作起来擦亮自己的武器掩埋好战友的尸体把自己武装到内脏然后继续奋勇前进，起码不能堕了不死鸟男的威名。
问题出在哪里？
问的好，我先下去思考一下。
凹凸对话录：
凹：未完成越来越不好看了！！！
凸：为啥？
凹：因为我感觉自己完全被排除了。未完成不过是一小撮人在那里自娱自乐，还把自己当回事呢，谁爱搭理啊。本来我还是想参加一下的，闲着也是闲着，可我觉得真是挺难混进他们那个圈子的。其实说白了这种所谓网络集体创作，不还是强调一个参与感，就那几个人玩还有啥劲你说～
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随便让一大票人来，谁爱写谁写，爱写啥写啥，那不乱套了吗。这种经验教训也不是没有，为了提高小说本身的质量，采取一些限制性的措施也是应该的吗。
凹：我说小说的质量不是这么个提高法。要说小说质量好，你去请余华苏童顾诚迟莉陈染铁凝来写啊，有那钱吗你？木子美也别想请到一个！本来这票人就是闲人，我就说上了网是闲人，平常不还有各自的麻烦事，上网来就图个轻松，非要搞严肃文学整得自个跟作协似的有必要吗你说？
凸：也没说什么严肃文学吗这不是。没错上网就图找个乐子拉倒，但咱玩也别瞎玩，胡闹有意思吗？爱胡闹去水区灌水去，哪干脆就别在这搅和。
凹：你什么意思啊你，逛水区的就是胡闹的主啊，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凸：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可你想这参加的人挺多，也有人是想正正经经写点东西，这正正经经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把东西写的好点，也是一乐子。可我今天写李四，挺上心的，背景性格语言动作表情有没有脚气有没有婚外情我都挺仔细琢磨来着，好吗写了一篇，自个感觉还不错。早上天一亮这李四让别人给挂了，你说我能好受吗？挂来还好你知道吧，最怕的就是李四上了别人笔下头去除了叫李四都不是李四了，你明白我意思吧？
凹：知道知道你别揪我啊。不就是和你原来的设计相比改头换面大相径庭面目全非驴纯不对马嘴了吗？是这意思不？
凸：着啊！你知道那可有多难受？三天两头是缓不过气来，就跟自个儿子让狼调了去似的心疼啊，到末了再给你送回一狼崽子来，你说堵心不堵心？？
凹：堵堵！！
凸：写点这破烂玩意我容易吗我～～
凹：是啊，那就算是把别人堵门口上就解决问题啦？刚才你说的这算是采取限制性措施的理由吗？这算外部问题，那内部不也存在你说的这种情况吗！！
凸：我就烦你说未完成把别人堵门口上，谁说的这是，出来单挑！！
凹：我说的。
凸：哦，那个啊，那个啥。也不能这么说不是，谁也没把谁堵门口上，未完成向来是欢迎所有人积极参与的吗~前两部不说，这第三部，只要接受我们的条件，在我们给出的框架里，你爱怎么写怎么写啊，这玩什么游戏都讲个规则，游戏规则吗，这你承认不？
凹：承认，这我承认。
凸：那还是了吗。也许把关严点，要求高点，也不是说仗着自个写了多少部，我就这论坛最牛逼的连载，这不全为了能让小说写好看点吗不是。
凹：你别回避问题啊，不说了你内部也是问题重重吗！
凸：这个，一个写手水平确实有高有底，一个上网时间谁能说那么固定，这协调问题是向来已久不是。
凹：哦，一句向来已久就算过关啦，我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未完成根本变得一点活气都没有，别说这三部下来的老人，坚持到现在的有几个？还一个个跟木乃伊似的半死不活的，就算三部的新人也缺个机灵劲，暮气沉沉遗老遗少似的，别跟我说水平什么参差什么，这根本不是个水平的事，态度有问题你知道吗，说好听了是累了，说不好听了热情早就没个球的了，混什么啊，还混什么啊你们。赶紧什么好消化什么好排泄玩什么去，说白了网上什么不是快餐式的，玩这个我告诉你简直就是逆潮流而动，想栏住滚滚的历史车轮吗？歇菜吧你！！
凸：你说的不对..
凹：我说的不对，好啊，那你说，你说句对的我来听听。
凸：…… ……
凹：哑巴了吧，没词了吧。你少跟文化大革命红卫兵似的举着牌子喊口号，“我们有热情，我们有热情”跟二百五似的，干得了干不了自己有点谱行不行。我也不打击你，你真要信点什么我也打击不了你，你自己没话了吧？问题存在不存在？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整天自我感觉良好那个劲，觉得还挺美的吧，觉得未完成还挺不错的吧，还以为谁谁还挺关注你的吧，我跟你说人家写过俩字的给你面子还回一个，还真以为多少人把这玩意当回事呢吧？你赶紧的吧，我真是越看你怎么就越碍眼呢我说！！！
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凹：别跟我套近乎我跟你说。
凸：我还是信点什么的。
凹：你信啥，你信啥你还有啥可信的你。
凸：我说吧，我真是没想挺多的。说是说，大家鼓励未完成我也挺沾沾自喜的，有时候头一热还真觉得自己跟个事似的。可实际上吧
凹：看你说话那哆嗦劲
凸：可实际上吧，我想的其实特简单。就是写点东西，写点有意思的东西，你不看他看，他不看我自己看，有一人觉得有点意思我就算没白写，哪怕我自己觉的有点意思呢。你要说自己觉得有意思自己看完了擦屁股去，别跟这给大家伙添堵，我说万一要有人觉得还有点意思呢，咱也不怕挨骂是吧。其实说白了写东西也是一挺私人的事，写完了给大家看，大家伙说这段不孬，就跟夸你小伙挺帅似的，大家伙说这段还可以商量商量，那就觉得挺受鼓励的。要说我信的吧，也特简单，就是写东西，写点东西，管他是什么呢，我写的，就成。说真的这是一挺享受的事，我就信这个，我信大家伙能在写东西，咱不说写作啊，听着别扭，就是在写东西上，能找着点乐子。不能说都是吧，就算有这么一拨人，能在写东西上找点乐子，我就信这个，未完成，就是为这个才有的。其余全是扯淡，写未完成，能找着乐子，那就成，找不着乐子，那就完了。未完成吧，就一平台，多简单，有意思呢，来写段玩玩，你非要说写的多好多好，一定写成什么样，那也没劲了。
凹：还是的
凸：可是呢，这么一帮人写，你写舒服了，我不一定舒服，我舒服了，他还呕气呢说不定。说到这具体的事儿上吧，就难说，简单的变复杂喽，我本是想，一定有个两全的法子，起码能平衡起来，说我不信邪吧也不是，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可是真没觉得到那份上，你说暮气沉沉遗老遗少似的，我觉得反而浮躁的很，谁都浮躁的很，也许实际是一样。
凹：所以吧，做人有三点，老实、老实、老实，毛主席怎么说来着，要夹着尾巴做人不是。这念头解读起来，夹着尾巴不是给别人看的，夹着尾巴是要自己知道的，哦，我还夹着尾巴呢，可前往别一瞌睡给翘起来。说要翘起来吧，其实也不打紧，说的是一态度。
凸：讲究合作，也不能不讲个性，讲个性，人又不是一个人过活，这尺度，难把握，但只要知道有这么回事，哦，这世界不光我一人啊，那就比不知道强。
凹：你这话说得
凸：这话呢，听着说教似的，是让人反感，虽然是因为兔子才有这文，可也没针对谁，这网上，谁买谁的帐啊，这点咱哥俩还是知道。说到底，其实针对的都是自己罢了。
凹：耳机都是有两个头吗～
凸：可这一个头放古典，一个头放摇滚，听到现在头晕的不行，这自我诘问的游戏，还是少作为妙。我说你也忒狠点，哪有这样自个逼自个的。
凹：成，一块吃个饭吧，咋也要吃饭啊
凸：其实啥问题没说，自个YY了全都
凹：走啦走啦，这么事儿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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