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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所有我认识的男人和即将认识的男人们
K跟我说过相声,在说相声的过程中我们打了起来,这是我对K最鲜明的记忆。K是我们的领袖,我不知道现在4、5岁的孩子对领袖如何理解,而对我来说领袖就是那些天然有着某种威严的人,所以至今我也不知道我是为什么理由和他打起架来的。
J是我小学同学,他有一张娃娃脸,笑起来两个酒窝,好像小姑娘一样乖巧。我已经忘记了我们如何相识,只记得麦假的时候,我晚上就住在J家中,那是个普通的北方农家院子,养着狗猪鸡鹅还有类似的东西,猪养在厕所的后面,有清理人们排泄物的功用,狗很凶,那时的我看来就如一只妖怪一般恐怖,鸡鹅给人的印象不深,因为这些禽类在村中随处可见,似乎充斥于天地之间。白天我和J一同下地割麦子。在那之前割麦子对我来说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因为经常听别人说某某割麦子不小心割掉了自己的手指头。但似乎我毕竟参加了割麦子的实践活动,也就说明割麦子没有那么可怕,但我现在死也想象不出我光着膀子在麦田里挥舞镰刀的景象,有时我怀疑我并没有真的割过麦子,而很多年后再看到J,我也总是忘记向他求证。
T是个比我们大好多岁的万年留级男,他长的膀大腰圆,对殴打别人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热爱,但我从没有把他作为领袖来看待,因为他缺少那么一种威严。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说,T代表着恐怖,他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新奇的方式来折磨我们的肉体,很多年后我有时会想,幸亏那时候我们都还小,否则一定会有人被他鸡奸。我跟T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勉强说他是领袖,那么我就是他为数不多的军师的其中一员,他折磨别人的方法有近五分之一是我构思的。尽管我们关系很好,但我仍然遭受过他的痛欧,一只拳头粗的棒子一直被打断才结束。我也忘记了为什么他要揍我,我只记得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不作声的细听棒子打在后背上的沉闷的声音。
T2是我第二个父亲,他伴随了我的整个小学时代和大半初中时期。他个子很高,生性腼腆,不爱说话。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也截然不同,长的矮瘦且永远在不停的说话。我和他一同上学放学,走在路上我喜欢把自己的脑袋夹在他的臂膀之下,闭着眼睛就那么踉踉怆怆的跟随着他的脚步,那个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做安全感,我只知道他永远不会让我绊倒,也不会让我踩到泥水里面去。很多年后我听到“同性恋”这个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如果我是同性恋,那么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他。当然我并没有爱上他,爱上他的是一个我已经记不清相貌的姑娘,那是在不久前T2的婚礼上,站在我面前的T2在我看来矮瘦且不停的在说话,一时之间我百感交集。
L一看就是油田大院的孩子。油田大院的孩子总是一看就能被分辨出来。他戴一副眼睛,文质彬彬,眼睛里透漏出来的是无以复加的痞气,这种我只能形容为痞气的东西是分辨是否为油田大院的孩子的重要标志。如果你能了解那种痞气,就能够从我的眼睛里发现我是一个伪油田大院的孩子。L是我知道的第二个拥有某种威严的人,他身边总是围绕着成群结队的组织,我为能够和他成为好朋友时而感到自豪万分,时而感到羞愧难当。
L2是我高二的时候转来的,因为有人先前对我的嘱托,在他来的第一天我就坐在他的桌子上告诉他“有什么事情找我”,很多年后L2提起当年往事,说他当时坐在座位上抬头看着我,心中百感交集。在以后的很多年里,事实证明总是我有了什么事情都要找他,我学会了抽烟拜他所赐,我最终没有混在江湖也要感谢他。不久前他最新的计划是要开一间妓院,我建议他不如开鸭店,而后他认真起来,开始想方设法进入本地的同性恋圈子。我很为我这个建议而后悔,希望最终他可以原谅我。
G是一个同性恋者。在他告知我这件事情的当天晚上,我搂着他的膀子去喝酒,并且问他是不是爱上我了,如果爱上我了就直接说别不好意思,他坚持说没有,我坚持认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好几个月之后我才知道他确实没有爱上我,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膀大腰圆不再娇小可爱了,在得出这一结论之后我先是有点失落然后就非常庆幸起来。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又让我迷惑,那是一次大醉之后,第二天醒来我模糊记得他吻了我,一种由衷的恶心连同宿醉的原因让我大呕特呕起来,把胃里的东西呕吐殆尽之后我跑去向他求证,而他坚决否认。直到今天我也不能确定那晚他是否吻了我,不过我的生理反应起码说明我还在异性恋的阵营中,不禁又继续暗自庆幸起来。
M也是一个同性恋,实际上他是G的男朋友,而且据我所知,也是某著名原创论坛的不太著名的玄幻作者。他留着一头长发,走起路来像一颗炮弹,校园中经常可以看到他娇小可爱的身影。他坚决仇视一切接近G的男人,吃起醋来不亚于任何年龄阶段的妇女同志,而唯我例外,我不知道是因为他很确定我是异性恋的原因还是他认为我跟本没有抢走他的爱人的实力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同样喜欢写作并经常与他交流的原因,甚或者他暗暗的爱着我的原因,总之,他也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得不偶尔去思考的一个男人。
本故事纯属虚构
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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