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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aike.baidu.com/view/648808.htm#5
一个朋友贴的地址,看了看……然后……就想也转到黄金来……
卢安克,德国汉堡人,毕业于汉堡美术学院工业设计系。1990年夏天为期3个月的中国之旅,改变他的人生——从1997年至今,他在中国广西的大山里已经待了十年,辗转多处山村,过着简陋的生活。他在华支教十年,是感动中国2006候选人。
在德国
卢安克是德国人,1968年出生在汉堡,是一对双胞胎中的弟弟。中学毕业后做过帆船厂的工人、帆船教练,当过兵,后进汉堡美术学院读工业设计。
在中国他头回到中国是旅游,后来到南京的东南大学和中国学生一起生活,因想跟中国学生同住,又转往广西的农业大学。
个人自述
我不是个专业的教师,也不是个专业的研究者,仅仅是一名教育研究爱好者。我虽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我能用我的多数时间投入到我的爱好中去,能自由地去观察我学生的真正需要。我追求的生活是跟我熟悉的人、跟我身边的人一样的生活,但我去生活所靠的动力却不一样。这个动力也不是什么我想达到的目的。我并不想改变中国的教育,那是中国人自己的事。我仅仅是喜欢自己的生活方式,愿意与学生共同去追求和享受我们所喜欢的生活,而我很幸运,能实现自己所喜欢的生活。我在这个博客里给你们写的都是我想过的一些事情,也是不一定正确的一些想法,但这并不是我生活的真正动力或内容。在我生活中真正起作用的力量或原因是我无法思考和表达出来的。这个博客记录的也只能是我过去的、现在已经失去了和部分否认了的经历、认识和想法。既然是这样的,我就不必再说这些已经过去的想法。我也知道,一个想法本身是没有什么用的。有用的,是从感受而发挥的行为和生活。所以我现在想的只是去做,让自己恢复不起来的认识变成自己的生活。
这段时间,我仍然在作我县共青团的一名志愿者,在偏远山区的一名村及小学代课。但同时我还变成了一个帮城市人临时打工的服务者,来维持我的生活(挣钱)。如果你也想让我为某事服务,请你与圆善合作社联系。他们会给我分配新工作。
人物生平
他很想留在中国
他很想留在中国。1997年卢安克在南宁的一所残疾人学校义务教德文,结果因没办下“就业证”,被公安局罚了3000块钱;1999年他又从德国回到广西,跑到河池地区的一所县中学当初中老师,因不能提高学生的考试分数,家长们有意见,学校把他开除了。 卢安克为了能在这些贫困学校免费当老师,卢安克1999年成立了个办事处。“办事处是广西外经贸委批的,教育局管不了我,我去的学校也没有权利聘请外籍老师,不过我有合法从事教育工作的权利,可以做教育实践研究了。”
初入小山村
2001年7月,卢安克把他的办事处搬到了广西东兰县坡拉乡建开村林广屯广拉队,这是一个不通电话、不通公路,村民只会说壮语的偏僻小山村。
“是他们不适合学校,还是学校根本不是为了他们办的?”
“这是个什么烂仔,把头发染成这颜色!”因为没见过外国人,乡下的老头儿第一次见到卢安克时说。
在东兰县的隘洞初中当老师时,卢安克非常喜欢去学生在山里的家。
“那边的人都对我很好。不管我到哪个村,人家都已经知道我在免费教他们的子女。” 卢安克以办事处的名义派自己到下边当老师,不收钱。他去的学生家,都是那种上面住人,下面住牲畜的房子,基本上没有电视机。因为缺床,他只能和学生挤一张床过夜。“5.1长假,整个星期我都在山里走,每天大概走两个小时的山路,每天晚上在不同村里我学生的家里住。”卢安克发现在乡下,有50%的小孩不能上初中。
他教的那个初中班,也是每隔几周就会少几个学生。特别是到了期考,一些人什么没说就突然不见了。
“我的学生上学的目的是中考,如果中考每门课不能超过90分就上不了高中。我试过填写2001年的中考英文试卷,我估计自己连80分都得不到。老师的工资要看学生的成绩,老师们为了自己的工资,只管有希望升学的学生。普通班是没有学生能考上高中的,他们对高中已经放弃了。虽然人还在学校,可学生自己也不清楚再学下去是为了什么。学校里的生活跟他们在家里的生活是分开的,家长的意思则是:如果考不上大学,上学是没有什么用的。”
卢安克对中国教育的印象
在广西当过几年老师的卢安克,对中国教育的印象是:教育,只是为了满足一种被社会承认的标准,不是为了小孩。小孩在满足这个标准的过程中,脱离了他的天性,脱离了他的生活……“教育难道是只为了获胜?我不想继续跟学生一起奔跑着参加这场竞赛———这场一直匆忙地奔跑着,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跑的路是不是属于自己的竞赛。我的学生,觉得自己不能成为学校和父母所期望的。
教育决心
‘标准人’,他们不只是无法达到标准,也交不起学校要求的费用。所以他们在离开我们班的时候,什么都不敢说。继续留在学校的学生也常常对我说:‘回家放牛吧!’”“是他们不适合学校,还是学校根本不是为了他们办的?我再也不想参加这场‘淘汰赛’,我不想看到我的学生越来越少。反正他们只能被淘汰,只有我到他们家里去,我才能再找到他们。”
卢安克自己跑到林广屯广拉队,向他学生的父亲租下一间没人住的泥瓦房,作为办事处新址。他一次付了两年的房租,月租金10元。签完合同后,卢安克赶回县城东兰,回学校上课。天降大雨,洪水暴涨,无法过河。等他过了河赶到公路,路又被雨水冲断了。折腾了3天,他才回到县上。3天都没瞧见老师的影儿,学生有些担心和牵挂。“我请他们原谅后说:我的办事处已经搬到你们的家乡去了,我准备在2002年6月,开始教你们不能上学的兄弟姐妹。”
“教育跟老师的生活是分不开的,教育跟生活本身也是分不开的”
林广屯的广拉队是个自然村,只有150口人。
“你在那个野蛮的地方,能搞什么教育?那里的人只会喝酒、打架,你连他们的话也听不懂,”县上的人说卢安克。
我问他:如果你想搞教育研究,干嘛非跑到这样一个地方?
他说:“那边的问题特别明显,也特别清楚。我想研究的教育,就是怎样发挥人的创造性,而在那边特别难发挥。如果我在那里能成功,那我在其他地方肯定也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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