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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只是以前发过的现在重新贴一下,以便于再次开始连载。
再之前的关东雪,和大漠沙就不贴了....................除非大家都需要。
流星雨(1-4)
风,是寒风。
天,是阴天。
日子算过来是腊月的二十九,但是雪还迟迟未下。明年只怕又不是个好年景。
“听说四川的胡子张又反了,还杀了福王爷啊!那可是国姓的爷啊!”
“可不是,北边也不太平啊!俞大遒,俞大将军兵败自杀,蛮子已经杀到山海关了。”
“是啊!听说连北京城都不太平,皇帝老子的夜明珠无端端的就没了去,听说是让什么妖狐给化了去了。”
“唉,只盼着咱们两湖道都够太平就好了。”
到了年关闲散下来的农夫们坐在道口,田头四下的唠嗑,毕竟辛苦的一年是过去了,虽然刨去该交的租子,该纳的粮食实在也没剩下什么,但是毕竟挨过去了,妇人们还在忙着家长里短的事情,男人们总算可以歇歇了。
天大的事情都等到明年再说吧。
但是道口疾驰而过的快马,溅起的尘土,弄得老农们一下子灰头土脸的,也不由得咒骂几句,同时心中稍稍的不安也自然是难免的。
“奶奶的,那是什么人!?”
“好像是官府的人,别乱说话!”
确实是官府的人,五匹马,五名捕快。带头的是九府六道第一的捕快,击毙过杀手流水无情的铁开雁,而他的身后那匹马紧跟着的是京都的带刀侍卫李杜,而另外三匹马上也是湖北路的大捕快。
因为有人报官,小年夜的晚上,有人被杀。
报官的是刘飞拳,四海帮的护法旗主,守卫四海帮总堂,护卫帮主一切安全的旗主,刘飞海。
杀人的地点是汉阳口,四海居,四海帮的总堂,四海帮的帮主冷无初今晚就是在这里设宴,和家人小聚。
死的人一共一百四十三名。最重要的是,冷无初死了,剑绝天下,刀比剑绝,枪法第一的冷无初死了!
“你说什么!?”铁天雁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下子捏碎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早已经是铁打金身的他,那一刻手中居然鲜血直流,而他犹自不觉,“冷无初死了!”
于是他飞身而起,上马疾驰,能跟上他的只有四个人,四个当时湖北路能找到的最好的捕快,而他们一言不发。
四海居,大门上高挂着天地一心,四海一家匾额的四海居,前三重,后三重,东西两溜数十间的四海居,此刻只有一种味道。
血腥味!
一百三十四条人命。
而铁天雁能做的只有验尸。
“你在什么地方,你不是冷大当家的护院吗?”铁天雁对于粗壮结实的刘飞拳并没什么客套,他不愿,也顾不及。
“大当家今天家中小聚,所以让我去五里外戒备,内防交给了别人。”刘飞拳的脸色几乎是一种惨白,内外兼修,被冷无初称为,第五龙王的他,此刻连条泥鳅都比不上了,他忽然跪下来,“铁大捕头!你一定要救我一命,我愿意为官府效力,我愿意助你缉拿你一直想抓的漠北六杀,但求你救我一命啊!”
“我救不了你,现在只怕是我自身都难保啊!”铁开雁的手中,银针,碎骨刀,剥皮钩舞动着,变化着,他的额头也全然是汗。“你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我…………..我清点过尸体………….”刘飞拳的口齿已经有些打颤了,但是他知道他此刻还活着,只是因为他还没说完这些话,四海居外聚集的武林人士都在等,在等他的回话,也在等铁开雁验尸。“这里面有十一具尸体不是…………….不是…………..我们帮的。”
“只有十一具?”铁开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死的是冷无初,雄才大略,武功盖世的冷无初,而杀手只有十一个!
“那冷家的人都死在这里了吗?”
“只有三小姐去济南府未回。”
“铁开雁!快说我家帮主是怎么死的!”外面的武林人士已经开始按耐不住了,吵闹者,叫嚣着,但是真正敢冲进来的已有一个人。
只是一个盲人,衣衫不整,打扮寒酸,拄着一根铁棍的盲人,要不是他在人群之中飞身而进,落地之时毫无声息,武林中的豪客大多不会在意的一个盲人。
“啊!你难道是青瞳铁丐,南海龙王,谢浩然!”铁开雁的语气也有些生涩了。
“快说!”
“冷无初全家死于一种暗器,如果我没看错,就是唐门的暗器,流星雨!”铁开雁自己都感觉到他的声音在剧烈颤抖。
唐门,四海帮,血雨欲来!
大年三十,四海居。
这里今天不过年,也不办丧事。因为这里要问话,四海帮的新帮主今天一共说了四句话。
“铁天雁确确实实说出了唐门?”说话的声音珠润玉圆,明显是一位女子,一身明黄色劲衣打扮,发髻高悬,面若冷霜端坐在冷无初的虎皮大椅上的女子。
冷家唯一活下来,星夜从济南府赶回来的的三小姐,冷无艳。
冷无艳张的其实很艳,凤叶眉,樱桃嘴,沉鱼貌,落雁容,如果不是她的那双眼睛,武林中的四大美女必然会有她。因为她长了一双吊睛白虎眼,倒立上翘的眼角和杀人般的眼神,使得江湖上几乎没有哪个人敢正视她。那么还有谁知道她到底美不美呢?
所以江湖上叫她白虎夜叉。
白虎夜叉如今就坐在前四海帮帮主的那张杏黄虎皮椅上,她的身边站着四海帮在第一时间能赶来的旗主,龙王。
她坐着,他们站着。
而她的面前还跪着一个人,一个乞丐,一个瞎了双眼的乞丐。
青瞳铁丐,南海龙王,谢浩然。纵然是四海帮的龙王在帮主面前说话也只能跪着,这是冷无初的规矩,而现在的帮主虽然是冷无艳,但是规矩还是没有变。
“是的,铁开雁确确实实说出了唐门,还提到了一种暗器,叫做流星雨。”谢浩然的语气之中没有一丝的迟疑,但是他不解。
什么是流星雨?那是什么暗器?难道那个就可以杀死冷无初!?睥睨天下的冷无初?
冷无艳也没有说话,她的虎眼扫了一下站在左侧的一名旗主。
“报告帮主,在下抓了三名唐门弟子,拷问过了,他们不知道。”
“谢龙王说下去,接下来怎么样了?”冷无艳的眼睛再次盯着谢浩然,虎目生威。纵然是看不见的谢浩然身子竟也微微颤了一下。
“接下来……………接下来………………..铁天雁就死了。”谢浩然的头微微抬起回想起了那一刻的情景。
其实铁天雁说话的时刻,谢浩然已经气贯全身了,他知道很多人并不愿意铁天雁说出验尸的结果,他也感觉到至少有二十三个人在试着靠近。而其中有六个已经相当的接近,突破了四海帮的外围弟子。
所以他听到流星雨这三个字的那一刻,他的铁杖已经出手!真气流转,劲气飞扬,他知道这一刻他要保住铁天雁!六扇门的第一捕头,见多识广的铁天雁,此刻唯有他才能说清楚冷无初到底是怎么死的。
六名刺客,分别攻向了两个人,铁天雁,刘飞拳。
三把长剑,两把快刀,还有好多飞镖。其中一刀,一剑,还有飞刀是攻向铁天雁的。两根铁杖左挡右支,谢浩然的人竟然全不着力,浮在了半空之中,他挡住了一刀,甚至一杖击杀了那个使剑的刺客。
“想不到青瞳铁丐竟然练成了天离神功!”外面的武林人士惊叫到。
但是飞刀还是全部打到了铁天雁的身上。
或者说手上。
铁天雁其实比谢浩然更加来的戒备,因为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命。所以他接住了飞刀,他是用手接的,但是他甚至还防备了刀上可能有毒,他用的气劲,刀旋于手上而不碰。那是他生平最得意的金雁气功。
功运全身,刀抢不入。寻常武器哪怕打到致命要害,比如天灵盖,都没关系,那就是铁天雁的金雁气功。
所以攻向他的一刀,一剑和无数飞刀全部无功,甚至连他的边都没沾到。
沾到他的只是一条带子。
金腰带!就沾在他的天灵盖!
天下文章!李杜的金腰带!气冲百汇穴,铁天雁几乎是一瞬间就断的气。
“李杜你!?”另外三名捕快惊呼。
但是金腰带还没有停,长带飞旋,回手一击,打得还是天灵盖,李杜的天灵盖。
“盛唐时代出李杜!”大内的侍卫,四织带的李杜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死了。
“刘飞拳呢?”冷无艳再没有多问半个字是关于铁天雁的,既然谢浩然没有多说,就是不必多问,所以她问的是刘飞拳。
“身受重伤,对方的武器有毒,虽然没死,但是口不能言,还断了一条胳膊。”
“再断他一条胳膊,两条腿,嘴里塞一根老山人参续命,责他护主不利。”冷无艳摆了摆手。
那是告诉群雄散会。
但是她并没有说,大家休息。
所以没有人走,走的只是冷无艳,她要去休息,而别的人必须等着,这也是冷无初的规矩。而四海帮的人也只有守着。
冷无艳说的第五句话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了。
大年初一的一早,四海帮的旗主,龙王们还带在原地,在等她。
“灭了唐门,现在大家休息。”
年关难过。大雪迟迟不下,粮仓迟迟不开,而战事又迟迟不结,良人自然也迟迟不归。
大明建国至今民生之艰难,国家之动荡依然到了极致。
然而西湖歌舞不曾休。
在难过的年关也偷透着一分喜气,苏州章知府已然下了令,家家户户都要挂春联,结彩灯,要的是这份国泰明安的精神。
所以原本热闹的苏州现在更是热闹的不得了。文人雅士,风流才子,江湖异客,扬州女子济济一堂。住在这一片的人又怎么能不感染在这喜气之下呢。
所以南宫踏雪在练字。江湖闻名丧胆的杀手,南宫踏雪,又有快半年没有开张了,因为如今他的信誉不好,接了别人的定金,要杀藏剑山庄的慕容兄弟,但是慕容看山到现在依旧活得好好的,而定金他却花得差不多了。
他想再见一见林星儿,但是总不能去是为了杀了别人的部下顺便去看吧?所以他不能去藏剑山庄,那样自然他也杀不到闭门不出的慕容看山。
所以这半年他一直跟着流沙,闯荡江湖。其实南宫踏雪的鬼杀剑法灵动诡异,而他自己也是个不愿多受拘束的人。所以这半年他也乐在其中。
直到年关。
年关难过。
南宫踏雪的年关也不好过,他在宝号钱庄又赊了二两银子的时候,曹大掌柜终于也没了一贯的好脾气,说了一句,“南宫大爷,明年就请您照顾照顾对门吉祥钱庄的生意吧!”
然后在小小楼打得女儿红,取回在虎蹄圆定下的酱油肘子,和蜜汁火腿,再把那件后襟已经打了补丁,但是前领还算像样的皮袄赎回来之后,南宫发现自己兜里还剩下的一吊钱无论如何是不能去请留园的王师爷写副春联了。
所以他在练字,他准备自己写春联。
无论如何等到了晚晌,流沙来的时候,自己这寒碜样,是不能让他看出来的。而且南宫心中也多少有些不服。
矮小粗鲁的流沙居然弹得一手好琵琶,而且还会调旋,校琴!而一手字居然也写得不错。
南宫不解,南宫也问过流沙。
“我和大漠那个时候漂泊江湖,武功还没大成,平日就在戏班子混口饭吃,演个武丑什么的,加上草台班子人手不够,所以还得会打打家伙,那个时候有个老板觉得我们人还不错,顺便这让我们管管账,也就练了练字,不过没什么章法,也就是会写写米黄两家,还认识一点小楷,别的就不行了。”
南宫不服。他堂堂的江湖少年杀手,风流倜傥,却弄得只会舞剑杀人,而除了师傅留的那本剑谱上那些字和自己的名字以外,好像就没什么了。所以他在练字。
他要自己写一幅春联。他甚至已经写好了上联。
若不是来了一只鸽子,下联也是一挥而就了。
南宫踏雪的鸽子。如果有人要南宫踏雪杀人,到虎丘塔上找那只灰睛红嘴鸽,写下名字,附上银票就可以了,而如果鸽子第二天飞回的时候没有了银票,那么用这那个名字的人也就快死了。
这就是南宫踏雪的规矩。
一直到半年前,南宫踏雪就几乎没怎么见到过自己养的这只鸽子。
不过这只鸽子今天来了,大年三十的中午,它带着一封信,还带着一张银票。
南宫踏雪笑了,但是他没有去拿信。他还是准备先写完下联。
“南宫!你还这么悠闲!”高亢的声音传来,流沙却已经到了。
“你来了。”南宫踏雪声色不动,他只是看着自己的笔,此刻这笔就是他的剑。“地上有酒,桌上有菜,等天空来了一齐喝上两杯吧。”
“你还有雅兴喝酒!”比起优雅的南宫,矮小的流沙此时几乎是气急败坏了,“你不知道吗!天大的事发生了!”
“皇帝老子驾崩了?”南宫笑了,抬起头来,却有些楞住了,生死都不放在眼里的流沙,此刻却多少有些惶急。“怎么?”
“冷无初死了,据说是唐门的人干的!”流沙伸手示意南宫踏雪也不要发问,“天空已经即刻上了少室山,要请少林的方丈照虚大师,或者达摩院的首座照无大师出来排解,然后再回武当,请他师兄天羽一起出面。”
“那你?”
“我要赶赴关外!”
“关外?”
“对,自从为了追捕黑狐八帮十六寨折损惨重以后,再加上黑狐司徒伤和黑貂玉玲珑退隐江湖以后,现在关外的龙头就是黑虎雷累,我要请他也出头,阻止这场干戈!”
流沙回手举起酒坛,豪饮!
“好酒!南宫兄弟,你若是有暇,拜访一下江南霹雳堂,他们和唐门唇亡齿寒,让他们也出头劝说四海帮莫要大动干戈吧!”
流沙如飞沙一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南宫不由看了看自己尚未写完的春联,转过脸去,他又看到了那张银票,和那封信。
他忽然有了莫大的兴趣。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来杭州的若是文人雅客自然不应该错过楼外楼。
天外天上楼外楼,不等你在二楼的雅座坐下,一壶香茗早有小二送了上来。
西湖洞顶龙尖配上宜兴的紫砂茶壶,热水刷过三边的翠玉温杯,来的若是女客还会放上两粒玫瑰花苞,来的若是男客自然放上一些枸杞,参片,再配上的四碟点心,四碟蜜饯。
然而这还未曾点菜。
南宫踏雪看到这份精致的菜肴,虽然久居江南,心中自也赞叹。“小二,有什么好菜就拿上来吧!”
有了银子的南宫踏雪才觉得自己才是江湖上人人敬畏的南宫踏雪。
“好嘞,大爷要不要来碟走油东坡肉,玫瑰花瓣冬笋鸡,和芙蓉椒丝,和一个双菇面筋,等到最后再来碗咱这里的招牌菜,宋嫂鱼羹,有汤有食,岂不是挺美的?”
“只管上菜就是了!”南宫踏雪笑了,笑的很恣意。
三千两的定金银票,和一封信。
银票的九省通用的大昌钱庄的银票,不管拿到江南哪个银庄,立即兑钱,掌柜的还要奉茶,因为那表示你看得起他这家银号。
而信,则很简单。
杭州,楼外楼,戴风子。
四川唐门一向是个神秘的门派,他们杀人的武器很神秘,他们的行事也很神秘,所以唐门的不少高手甚至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但是唐门在江湖上也很有名。如今的唐门有名就靠四个字。
盛唐时代!
那也是四个人。
而代,就是戴风子。据说戴风子本来不姓戴,也不叫风子,他姓吴,画画成痴,被人叫作疯子,但是被唐门的太公一日撞见,传他武功,给了他一个名字。
从此以后那个画画的疯子没有了,江湖上却多了一个杀人的疯子,叫做戴风子。
他的暗器叫做青十三节。
没人知道那到底是条蛇,还是一篷针,还是别的什么。但是那东西能杀人,能杀很多人。
张狂恣意的南宫踏雪其实在找人。他在找戴风子,杀了那个人还可以再挣三千两银子,又可以逍遥的闯荡江湖。反正唐门总要死几个人的,不然四海帮就算答应罢手,面子上也过不去。所以南宫踏雪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他只是在怀疑一个人,一个坐在沿窗凭栏远眺的飘零客。
他年岁不小,举止不凡,武功如何呢?南宫踏雪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有些看不出。于是他好奇,他不由有些奇怪,因为他是个杀手,杀手不是相师,他看不出一个人会不会走华盖运,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会犯桃花,但是他可以看一个人的武功。
看你的目光内敛还是无神,看你的双手玉滑还是粗糙,看你的步伐稳健还是踉跄。这虽然并不是很难的,但是能做到像南宫踏雪这样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那到底是掩饰还是自然却并不多,也不容易。
在南宫踏雪眼里那个人的武功根本不入流,但是他的直觉却说,不对!
杀手很多时候更相信直觉,因为生死一线的时候,能救命的往往是直觉,所以南宫踏雪相信那个男人是有武功,甚至还是个高手!
“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士,可否容我在此间一坐?”漂泊客忽然走到了南宫踏雪的面前,他微微一笑,“看公子好生面熟,不是是否见过?”
“不曾见过,且坐无妨。”
南宫踏雪这才知道自己甚至看的有些失态了,这个男子看相貌也就是四旬左右,面目爽朗,鼻直耳宽,特别是他的一双眼睛,虽然眼角微微下垂,但是依然炯炯有神。加上常须胸前飘洒,倒有如神仙人物。
而这神采在前一颗却不曾见。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南宫踏雪的语气已经满是敬意,也有些许惊异了。
“我吗?小姓韩,区区贱名不足挂齿,但知草字非缘。”
“原来是韩非缘,韩兄。”南宫踏雪不知怎么心中竟然觉得略略放心了,“可惜今日有事,不然定和韩兄共谋一醉!”
“好说,好说。”韩非缘依旧是一笑,笑的既不寒酸,也不粗鲁,只是说不的潇洒和一丝的风霜。
南宫踏雪忽然还想问,但是他却不知道该问什么。
若不是一个人飞身而入,说不定南宫踏雪就会愣在那里。
但是一个人飞身而入了,披头散发,浑身是血,脚步都有些虚浮的一个人。
“你们!你们!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这个人漫无目的大喊大叫着,竟好似疯子一般。
“戴风子你跑不了了!”楼梯声响,竟然涌进来了好多武林人士,“四海帮出了七千两的赏格要你的命,你还想往哪里跑!”
[right]本贴已被 巴尔的AK 于2005年04月30日 08时50分45秒噢啦噢啦过[eme18][/COLOR][/r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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