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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爱上一个人。
爱上他抽烟的样子,和看着窗外呆呆的表情。
很久很久以后,有个人爱上我。
她说爱我抽烟的样子,和看着窗外发呆的样子。
哥哥回国了。
那个哥哥的妈妈生下他后就和爸爸离婚,把他和哥哥2个人丢在R本跑去了美国。
爸爸带着哥哥辛苦奋斗了10年,揣着百万家产回国看望奶奶。
然后就在上海有了我,妈妈生下我后因为爸爸一直没有提结婚的事把我丢在奶奶家门口,
也跑了。
总之我爸爸是个很有女人缘,但是没有长相私守大脑的男人。
这件事不能全怪我爸爸,他是个你不说就想不到负责的男人,
比如说要不是奶奶在我3岁的时候跟他提起生活费的事,
他可能就不会想到每个月寄来生活费给我花。(后来也经常忘记。)
但是我们却不能说他不爱我。
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我当然想不起来了。我一年见他3次,每次不超过一个星期。
奶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我们也理所当然地忽略了彼此的生日和各种节日,除了春节。
他带我去R本见过哥哥几回。
和他长得不太像,脸长长的,嘴唇薄薄的。
他整整比我大了10多岁。我上初中那会,他已经开始帮爸爸的公司干活了。
1997年,他来到上海,帮助爸爸开展在国内的业务。
那时候奶奶已经去世了,她在世的时候不太疼我,但是我一直认为她不是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别墅空空的感觉,执意要住宿舍,周末也不肯回家。
结果哥哥一声不吭租了一间两室一厅。虽然嘴上叫着有病,但是其实我很感动。
哥哥的话很少,不像射手座的爸爸,特别唠叨。
但是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即使是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这是97年到现在我漫漫体会到的。
读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喜欢上了我哥哥,哥哥听说后轻轻地一笑。
于是第2天,我对那个女孩子说,别喜欢我哥哥,他很爱抽烟。身上都是烟臭。
她说上次我去你家怎么没闻到。
我说当然了,你没闻到他内衣的味道。
我上大学的时候哥哥已经快30了。
但是还没有结婚,甚至连他的女朋友我也没见过。
但是我是好孩子,所以我从来都不问。
一进大学我就谈了个男朋友,他叫萧,篮球队的。
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我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都是丑小鸭,他是第一个说喜欢我的男人。那时候我一点都不懂事,男女之间的东西不太明白。
结果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但是我始终不肯和他接吻,因为我觉得那很脏。
这样过了2个月,我们分手了,那是星期5,他送上学校回市区的车,说我们分手吧,我知道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长得像你哥哥。
然后转身走了,车门关上的时候,眼泪从我眼里扑扑地掉。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我的初恋。
回家以后我在客厅看见等着我吃晚饭的哥哥,他看见红着眼睛楞了一下,那个表情果然是和萧很像,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还有苍白的额头。我
又哭起来,用书包打哥哥,责怪他为什么长得那么像萧,害我失去了初恋。
当然那时候我不知道他和我分手是因为我不肯接吻,拥抱时我的腰支也不够柔软。
哥哥仍然是放任我的发泄,等我累到什么都干不了。他把我推进浴室说,洗个澡吃饭吧。
(去睡觉了 明天见 祈祷我写下去吧)我和着眼泪与鼻涕把饭吞下去。哥哥静静地在一边吃着饭看着新闻。
然后静静地,他把一桌子东西收拾起来,洗碗,擦桌。
而我坐在沙发上仍在抽泣。
当碗和筷子回归到柜子中以后,哥哥坐到我身边。
那个时候尽管和哥哥很熟了,但是心里仍然有生疏感。
可是当他坐下来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却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沉了下来。
房间变得温暖起来,而自己也不再那么难过。
第一次,哥哥揉揉我的发丝。
抬起眼,我似乎有点明白那个高中同学喜欢上哥哥的原因,他不帅,一点也不。脸上棱角分明的,皮肤也不细致。鼻子不太高,但是挺直的,嘴唇薄薄的,轮廓鲜明。
看着那张微笑的脸,我居然有投进他怀里的冲动。
但是我没有。
“很久以前,”他点上一支烟,字句因为咬着烟头而有点模糊,就像刚才我哭泣知他的脸。
“很久以前,我喜欢一个女孩子,”他翻起眼,想了想,继续说,“那时候我大概初中吧。”他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很喜欢的,”他说,“后来进了一个高中,我仍然很喜欢她,然后高二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地追到她。交往以后……恩,非常快乐,我们一起看过流星,一起去古镇旅游。”
那些我和萧都没有做过。我想。
“高三以后,我考进了东京大学的金融系,而她去一个短期大学。在R本很寻常,女孩子去读个2年的短期大学,毕业然后工作几年,结婚后便一心一意地做家庭主妇。”哥哥勾起左边的嘴角笑笑。“不过嘛,”他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大二,也就是她毕业那年,她跟我分手了。据说是要嫁给哪个政府官员的子裔。嘿嘿。”
“前2年在一次贸易会议上见了她一次,还是挺漂亮的。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大家还是朋友。而且他丈夫和我很谈得来,算起来,他可以说是我的学长呢。”
“这样也不错,你说呢?”他摸摸我的头。
“恩……”我低下眼。
“所以说吖,以后我还是找个中国的女孩子比较安全。R本的女孩子太开放了。”他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跑去洗澡了。
那天晚上我蜷在他的床上,听他说以前的故事。
男女授搠不清? 嘁,我只想听故事而已。
到今天为止我也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很单纯地交往。
抛弃情欲,抛弃自私的占有,仅仅只为高兴。
男人和女人可以做兄弟,可是成为喝酒划拳的哥们。
但是如果你是个容易习惯别人的人,那么你还是放弃这样的事情,另一方面我也同情你。
其实做情人远没有做兄弟来得高兴。
我就是要兄弟,要哥们,要可以无所不谈的伙伴,偶尔需要一个温暖撒娇的怀抱和有力的安全胸膛。这些哥哥都做到了,所以我实在想不出来我要男朋友还有什么用。
然而不管我怎么想,哥哥还是要结婚的,即使不结婚他也是要有个情人的。
这点他和爸爸一样,安定不下来——我身上也流着这样的血液,只有将彼此放飞到一定距离才能保证他们的相爱,就好象爸爸和我的妈妈。
哥哥说爸爸早就把抛弃他俩的母亲忘记。也许也已经把我的妈妈忘记。
但是爸爸那张整天笑容可鞠的脸下藏着的东西,恐怕我永远也不会懂。
我的成绩很一般,除了学校那位室友,我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基本是零。我不喜欢烦人的人际关系,我只想要和我电脑在一起,做个平凡的网站策划员。
我对电脑无比热忠,热中到哥哥几乎崩溃的地步。在家除了打电脑和吃饭上厕所洗澡以外几乎没有别的行动,因此他极力反对我把电脑搬去寝室,而且更是在财政上严格管理,绝对不让我有自己去买或者借电脑的机会。
可是他还是功亏一篑,大二那天我向一个朋友借了台旧电脑。
而这个举动,后来几乎毁掉我和哥哥2个人的家。
之前也说过,我哥哥将近30岁了,但是还没成婚,我认识我哥哥那家伙该属于那种钻石王老五的,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带女人回家吃饭或者说要陪女人逛街的,当然了,哥哥的工作很忙。
可是找个美女聊天什么的也至于没那时间吧。
我的脑子不健康地转着,就打算假装给他介绍个女孩子套点话出来。
首先是把自己假装成男孩子,去网上找几个美女聊聊。
这个不难。我闲着无聊经常帮人管论坛结识MM无数。在全国各大BBS挖掘美女无数。而且我从来也不明确说明说自己是男是女,和我的美女室友在无数BBS里打情骂俏。
不管是谁在网上都自视很高,哪怕是条狗,只要它上网就觉得自己是狗中的极品,因此也使我这样自尊心膨胀的人自视清高。凭这2点就足够吸引一群女生了。
然后就是把MM叫出来吃饭,我选的时间相当好,周五,我哥哥来接我的日子,我说哥哥,我们今天去外面吃饭吧。接着就半强迫他开车去和MM约好的餐厅。然后假装不小心遇见熟人,拉着老哥一起吃饭。
这样做了1,2次,哥哥就知道我的把戏了,这点我毫不意外,还相当自豪,一方面说明我了解我哥哥,另一方面说明他的确有大脑,不像哪个现在的很多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
其实那家伙第2次就发现了我的阴谋,好吧,我不是和好孩子,我贪玩,可人家不是想给你个温暖的怀抱么。
去你的温暖的怀抱,你好好读书就完了,我的事你少操心。
行,行,我错了,反正我们也不是亲生的兄妹,算我多余,爱管闲事,老哥你好歹也算是个黄金王老五,想往你被窝里钻的女人多得是,我担心个什么劲。
哥哥在十字路口猛然刹车,脸色铁青。这下完了,我想,说错话了,这个老家伙生起气来比老头子(我爹)可怕得多,而且双鱼座记仇记得厉害。于是我给自己2条路走:A在这里跳车下去。B他开车以后找机会跳车下去。以上2条完全为我后半生的安全考虑。正当我在由于出路的时候。哥哥长长叹了口气,打开车门出去了。他好象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狠狠踹了自己的TOYATA汽车一脚。我觉得我还是逃跑比较好,没准他把车子当成车里的我来撒气。老哥是个好人,不会无聊到为了裤裆里那些事去骗女孩子,当然他不是没有资本。可是他心里藏着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我和老头子(我那XXXOOO的爹)怎么说也有一脉之系,多少有点心灵感应,可是我和哥算是隔壁的隔壁邻居,就在我坐在车里的时候开始往前推算,除了一些生活习惯,我觉得自己根本是不了解我自己的哥哥。对他总有些止于礼的心理障碍。我甚至有种感觉,觉得失恋那会自己才真正地和哥哥成了一家人。
因此我对现在在车外生闷气的老哥完全束手无策。
同志们啊!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我嘴贫是在学校出了名的(在我高兴的时候。)
但是天地良心,那会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家老哥正失恋着呐!
如果我知道,我敢瞎拜么!我真不要小命了呀。
那时候我坐在车里,满脑子想怎么逃出去,怎么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跑?做梦呐!我们在十字路口,这倒没什么大关系,主要是我哥哥当年在学校是体育健将,百米跑的速度至今还是他们大学的记录,我呢?800米跑5分钟的废物一个。结局是摆明了的嘛。
话说哥哥在外边度来度去好一会,地上多了2个烟头。总得有人倒个场吧。
于是我便怯怯地把车门打开一条缝说:“哥,咱们先回家吧。警察叔叔要来了。会罚款的。”
如果是我家老头子(我爹)肯定说:“XXXOOO,罚就罚,老子又不是没钱。”但是我哥哥不会,他好面子,涵养工夫好。这话一出口,他就不度来度去了。停了一会。丢掉手上剩下的烟。进车里来了。
哥哥是个好人.非常好的人.总是笑西西的,好象从来不生气,这样的人生起气来就格外可怕.
那张脸在我旁边,拉得长长的,像马脸一样.嘴唇都快扣进去叻.全世界我最怕3个人生气,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哥,还有一个暂时没找到.
回家以后,哥哥一声不吭地返回自己屋里.也不搭理我。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DVD.现实生活里少不了巧合,但是远比小说里来得少。
比如我哥哥和他……前女友的相遇就毫无巧合和缘分可言,要我说,纯粹是人为的‘份’促就而成。所以简称人粪恋。恋爱劳财伤身,更不利于身心健康,所以如果不是无聊到极点,我决不建议大家谈恋爱消遣。哥哥就是一失足掉进了这个大FEN坑。一时没爬出来,染了一身的哀愁和伤痛。
我怎么也没想到,哥哥居然躲在房里喝酒。烟酒皆为毒物,闷酒闷烟尤伤身体。
从我这个酒精过敏的人身上你可以想象哥哥的酒量。
可是那天晚上,哥哥喝醉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都没有醒。
当时他当然不会承认,后来闲聊时他却漏了嘴。
总之,哥哥和那个我不认识的女性的故事到这里就嘎然而止。
二、一滩烂桨
大学生活于我如一次长假。
学习根本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虽然是计算机专业,可是让我感兴趣的课程根本没有,别和我提ASP编程,那课是我在教老师。
室友魏炜仪说:“你本来就不该抱什么希望,这么个破学校,老师的水平也就那样了。”
上数字电路路,老师提到“桥臂”这个词,我问:“老师‘桥臂’是什么?”谁知老师只一句带过“桥”字就顺着课本往下说,我着急了,忍不住喊:“等等,老师!‘臂’是什么东西吖。”
时候魏炜仪说后面的男生及其他女生狂笑1分钟有与,而我当时只顾着郁闷老师讲课却不回答我的问题。课间再问,他说以前教过,叫我回去好好复习。后来我不甘心,回家把上个学期模拟电路和这学期所有的笔记都看了一遍,又把教科书仔细翻了一遍,确定该端木姓老师之前绝对没有提到过这个单词。
第2天我小声地问他“桥臂”到底是什么,他脸色一沉说以前说过了,翻书去。我悻悻退下,坐在下面和魏炜仪讨论后两人一致断定之前该老师未教授过这东西,逐举手抗议,遭到该老师白眼。下课离座时,他说:“有些同学上课的时候不好好听,老钻些牛角尖,考试的话…”
下半句他没有说下去,但是眼睛往我和魏炜仪这里一瞥,我俩背上一阵发毛。
期末考试的时候电子老师果然实施报复计划,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通过了考试,于是就只有对魏炜仪下手,补考前的辅导课他故意上模拟电路而不是这学期的电子电路课程。
在一个下着毛毛雨的上午,计技系的我们在一楼大教师迎来了专业课"网络基础".老师迟到了,开课五分钟仍不见他出现.学生们放肆地在教室里喧哗,我和巍炜仪在第三排昏昏欲睡,突然整个教室的分贝从80降低到30,我一抬头,看见一位中年男性边甩着伞上的雨水,边笑盈盈地充我们说话:"抱歉,我迟到了."
这就是我第一次看见马育树的场景,那个笑容从他脸上绽放出来,在我无用的大脑里无限地放大放大,一直到除了他的笑容我什么都看不见.
巍炜仪后来告诉我,当时我的表情由原来的一脸倦怠,慢慢变成粉红色的花兒,嘴角跟随马育树的笑容勾起在,闪着丘比特的光芒.
我告诉在那个时刻看见了天使,看见乌云消散,阳光普照大地,神灵降临在大地上.
巍炜仪说,你漫画看得太多了.
这节课我俩坐在第三排是情非得以,后排全被不想听课的男生女生早早坐掉,前排被我班热爱学习的学习委员等等占领,只剩下第三排角落无人问津.
但是那以后的半学期头排中间老师正前方的座位就变成我的玉座,网络基础变成我唯一没有逃过的课程,每节课必提问,马老师对此很满意,在班主任处多次夸奖,认定我是爱学习的好孩子.
室友元元极不削地从鼻子里喷出口气,经常扑在写字台前温习该课,每节课提的问题比我一个星期提的还多,可惜问题质量不敢恭维,在我看来哪些问题实在是计算机的基础,而她报着牛角尖的精神转眼不已.长期占据马老师右手位置.幸好马老师对那些问题的看法和我相同,偶尔向我投来默契的眼神,于是元元的计划反而变成我和老师眼神交流的契机.
期中考试分数下来,奋发努力读书的元元比我这个整天逃课睡觉的家伙低了16分,
什么叫天份?
所谓的天才的99%是汗水其实是拿来骗人的.
就在拿到成绩单的兴奋的晚上,我接到PANDA的电话。
她在那里哭了半天。
几翻追问也不回答。
我终于忍无可忍,说:“你 快说吖,不说我就挂电话了。”
她在电话那头呼喊着别挂,然后幽幽怨怨地说:“小北,我爱上我们老师了。”
我愣了半天,把电话挂了,以为在做梦。
一会她又打过来,说:“你丫有病吖。”
“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做你个春秋大梦。”
“你说这样小说里才有的事,做梦也不会以为真有吖。”
“你真弱智,这个不是很正常嘛。”
“你怎么也和我一样喜欢老头子了吖。”
“誰说是老头子,他可是交大年轻有为的研究生吖。”
“挺利害吖,勾搭到小帅哥了。”
她突然不说话了,叹了口长气说:“单相思而已。”
“哦,感情就象我对ASKA吖。”
她愤恨地咒骂我之后,电话因为IP卡里没有钱而断了。
然后就再没打来。
我在阳台上抽了支烟和巍炜仪关于这件事聊了会天,然后就乖乖进被子,
半梦半醒的时候,马育树的脸突然跳出来。
憨厚的笑容清晰无比,连嘴角的皱纹都好像能看见。
三位室友看见我“噌”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脸步抽筋。
第二天我就没有去上课,我种很不好的预感。
那感觉象没有根的浮萍在我心头飘吖飘,扯不断,拉不到。
我在自己的床上碾转,那浮萍越长(zhang)越长(chang),竟然紧紧地把我捆在了上铺。
我愈挣扎,它越禁,终于把我完全密封在困扰的绿色的茧中。
巍炜仪他们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告诉我,今天下午的网络基础课换时间。
马育树是隔壁重点大学的老师,象我们学校这样的私立学校的师力很弱,授课的老师通常是这样三种:自己毕业的学生留校‘提升’到行政工作,几年后转职为老师;在别的学校已经退休的老师继续聘用;还有就是马育树这样从别的学校借来的老师,象他这样就属于做兼职。
就好像现在我已经上班了,却仍然在給杂志写稿子赚点零用钱一样。
钱这东西是永远不够花,也永远赚不够的。
“小北吖,”巍炜仪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口吻说,“别挣扎了。”
于是绿色的茧破了。
---------------假期分割线----------------------
好在很快地,期终考试了,所以要假期了。
网络基础的成绩在我的预料之外。不管我怎么计算,我的分数都该上90,但是成绩单下来却只有78分。
12以上的差距使我很郁闷,首先很重要的原因这门课是我最有把握,也是复习得最多的,付出与回报不成比例是种耻辱。
其次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是马育树教的课,所以这个分数于我也是很丢脸的。
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个学期开始的时候才知道,78这个分数其实是不错的,全年级超过70的人就不多,过了75的更是寥寥。也就是说这门课我是整个系女生里的第一名,和5倍于女生人数的男生相比,这个成绩也绝对不差。
我有脸见马育树了。
如果还能在学校遇见他的话。
[right]本贴已被 空条俊子 于2005年05月19日 22时04分11秒噢啦噢啦过[eme18][/COLOR][/r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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