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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的是净化……”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目的。”坐在桌后的男人悠闲地点起了一只雪茄,舒服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他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相反,他能活到现在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胆小谨慎。只不过,一个替身使者虽然可怕,但在一群黑洞洞的枪口保护下,面对一个已经知道能力的替身使者,并不是一件会另他感觉到恐怖的事情:“虽然我很欣赏你的胆量,不过我并不打算留下一个曾经威胁到我生命的人,所以……”男人轻轻丢下雪茄,无数的枪声响起,片刻之后,地上只留下了一堆无法分辨身份的肉块。
一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小弟从地上的血泊中捡起一张镶着银边的卡片,在如此密集的弹雨之中,卡片也不免多了几个弹孔,只是残余的画面依旧能告诉别人,这种卡片的前身是一张扑克。
小弟恭敬地把卡片递给桌后的那个男人,男人随意地接了过来,扫了一眼:“想取代我吗?小子你还是嫩了点。查清楚情报是谁送过来的吗?”
“还……还没有。”
“废物!”男人把卡片往桌子上一拍:“还不赶紧去查,该做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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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街道上,因为正是下班时间,因此多了无数的车辆行人。走在大街上计算着晚饭应该如何解决的人们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那是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好奇的人群渐渐围了起来,在他们的中间,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不知为什么冲上了人行道,而在它的车下伸出了一双穿着西服裤子的双腿,鲜红的血液渐渐蔓延开来,人群中有人叹了口气,看这个样子估计的活不成了。
一个穿着白西装的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时候,一阵铃声忽然响起,白西装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然后皱了皱眉头,在悠扬的铃声中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代言人阁下,看到一个刚刚死去的人给你打的电话,是不是很惊讶啊。”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打算做你的手下,估计你也没有这个想法,所以我大概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暗中看着你的。哦对了,顺便帮我跟你的对头说声谢谢,我要多谢他们提醒我。哈哈哈哈!”伴随着一阵大笑,对方挂断了电话。白西装缓缓把拿着手机的手放下,随后他用力一捏,掌中的手机顿时成了一堆废铁:“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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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宾馆房间内,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盘着腿坐在一张大床上,摆弄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口中还不时的发出一些不符合他年纪的话:“本来只是一时无聊才说了那些话,想不到他们还干的挺不错的嘛。不过这样局面就更混乱,完成计划需要的时间也更长了。没办法,虽然你们都是我亲手挑出来的,不过我已经不想再等了,所以,你们就为了你们的忠诚,给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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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根本不需要我们出手就达到目标了。”
确实,跟LEG说的一样,楚旬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正如他之前所说的,他们只是在恰当的时机把恰当的情报送到恰当的人手中而已。对于失去ARM从而缺乏行动力的他们来说,这也是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鬼魂方面已经挑起了他们的内斗,内部的叛徒也已经铲除了,行动也一直很顺利,但是为什么还是会有一种不妥的感觉呢?到底自己遗漏了什么地方?楚旬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在想什么呢?”一个清脆的女声问道。
“我在想看到我们的人是不是在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楚旬随口回答道,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位美女,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考虑。
“呵呵。”卡芮拉笑了笑,推着轮椅继续向前走去。今天出来散步的时候,难得凯那个小鬼头没有要求跟过来,因此他们第一次有了独处的机会,她并不想把这难得的机会用在拌嘴上。不过不逗弄他的话又该干什么呢?卡芮拉并没有想好,事实上,她连自己对楚旬的感觉也没有弄明白。
走在T型台上,面对台下无数好色的目光,使得卡芮拉对这些男人感到厌烦。因此在初次遇见楚旬这样的纯情男孩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了一丝好感。不过,也仅仅是好感而已,你还能对一个仅仅相识数天的人有什么更大的期盼吗?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只有小说里面才会发生。卡芮拉不止一次地这么告诉自己,只是,这真的是自己真正的心意吗?
“休息一会吧。”看到楚旬又陷入了沉思中,卡芮拉停了下来,把轮椅推到了路边,找了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木制长凳坐了下来。工作日的下午,这个小小的公园里并没有什么人。稀疏的树木和死寂的湖水,在一次之后就无法吸引卡芮拉的目光,于是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在这里除她以外唯一的一个活物上。
有人说,男人最吸引的人的时候,就是他专心工作的时候,不过卡芮拉觉得男人专心思考的时候看上去也不错。沉浸在自己思维的世界中的楚旬面容上透露这一股成熟,只是这种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中想必有着别人无法想象的代价。眼前的成熟和记忆中的羞涩,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卡芮拉忽然有了一股想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的冲动。她抖颤着伸出手向抚摩一下楚旬的脸,但矜持却又让她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卡芮拉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混乱的掌纹似乎预示着她的心情。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但是目光透过了手掌之后却又停留在楚旬的双腿上:“如果他的腿能重新站起来就好了。”
“如果我能站起来是不是你就嫁给我?”听到楚旬忽然冒出的话语,卡芮拉才意识到自己把脑海中想的事情说出来了。不过曾经周旋在无数男人之间的她立刻摆脱了那一点的尴尬:“这算是求婚吗?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我会考虑哦。”
同样的话语,同样的结果。虽然楚旬已经有了一点经验,但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还是忍不住地红了一下。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呢?难道说这就是自己心里真正的愿望吗?幸好她似乎把这句话仅仅当做一个玩笑,之前那句也仅仅是同情吧。想到这里,楚旬的心中忽然一痛,虽然也送了一口气,但更多的却是失望。他看着自己的双腿,想着如果刚才那句话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
与此同时,卡芮拉的内心也在回荡,刚才自己说的话真的只是为了摆脱尴尬吗?其中又有几分是自己的真心话呢?两人陷入了莫明的沉默。
“回去吧。”卡芮拉首先打破了沉默,她站了起来,把被风吹乱的长发拨到了脑后。今天她并没有穿着平常的T恤加牛仔裤,也不是在家里常穿的那些方便而又暴露的衣服。今天她的身上只有一件朴素的连衣长裙,裙角随着微风的吹拂而轻轻地摇摆。她走到楚旬身后,推动着轮椅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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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来了。” 卡芮拉对着窝在沙发上的凯招呼了一声。凯一下站起来,扑到卡芮拉的怀里:“卡姐姐,你们好狡猾,不带我自己出去玩。”
卡芮拉把盘在她身上的凯放了下来,刮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的呀。不过我们有给你带礼物哦。”说着,仿佛变魔术一样,卡芮拉手中多了一支棉花糖。
“我就知道卡姐姐最好了。”凯拿着棉花糖,一蹦一跳。楚旬看着,摇了摇头:“还是个小孩子啊。”
凯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然后安静下来,默默地坐到了墙角的沙发上。卡芮拉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怎么了?感冒了吗?”说着,打算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凯躲过了卡芮拉的手,然后往外坐了坐:“我没事。”卡芮拉瞪了楚旬一眼,楚旬摸了摸鼻子:“呃,是我的错?”
“不关楚旬哥哥的事,他说的对,我是不小了,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了。”说着说着,卡芮拉感觉到凯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些凄凉。卡芮拉宛如不认识一样看着凯,那一瞬间她忽然感到凯身上有一种苍老的感觉。
一阵铃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卡芮拉拿起手机看了看,随后关上了手机电源,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为什么不接?”楚旬问道。
“还不是公司那些人,烦死了。”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回一个电话。”楚旬说道。
卡芮拉看着他:“他们肯定是叫我去表演时装秀的,你觉得我应该去?”
楚旬点了点头。
卡芮拉又看了他一眼:“好,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就去好了。”说着,她走回房间,开始整理衣服。
“卡姐姐,我送你去机场吧。”凯走了进来,卡芮拉摸了摸她的头,恩了一声。
目送着两人坐上出租车,楚旬又摸了摸鼻子:“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吗?”想了想,摇了摇头,走回房间打开了电脑:“算了,还是先联络他们吧。今天该干什么呢?”他打开那个熟悉的页面,然而,页面上却没有那些熟悉的界面,上面只有血红的两个大字: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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