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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贝丝姐姐瞥着眼睛看着前方,对我送上去的邪教徒信件爱理不理。
我知道我错了。
可是我实在忍受不了说出那个选项时候心里病态的快意和看着你的表情由惊讶变成厌恶的诱惑。反正就算我柔情似水衷心不二到最后你也是蹲在苦窑里一幅悔不当初的小媳妇样,我又何必守着吃不着的酸葡萄打生打死悲愤莫名?
“我无法面对她。”我记得你是这么说的。女蜥蜴有什么好怕的?实话告诉你,你到时候反水都无所谓——不信你问问琳姆,老子压根就不在乎你们能干啥也不指着你们干啥,你就不会用你水汪汪的大眼睛检查一下咱家的属性和等级嘛?六项参数加起来足有240,八个魔法派系全部传奇掌握,光时间停止的卷轴就有60多个,精通匕首长剑斧头战锤镰刀双节棍破善斩破邪斩高等斩大顺势斩……
怪不得每次克劳斯那个老麻烦看见我的时候都会叹气。这回就帮他一把好了。我回手一剑把一个巨魔从肩到胯砍开,干净利落。我皱了皱鼻子,锋刃上的酸液烫的空气中有种臭烘烘的的味道。又一个巨魔傻不拉几的冲了过来,再剁——竟然失手了。于是扔下剑,嘴里嘟囔着我也听不懂的音符,朝他一指,那家伙很潇洒的转了个半身惨叫一声倒下,一股子白烟从他身上喷了出来,非常敬业。我看着全是马赛克的树林发了一会呆,两具尸体就都不见了。
你们比我幸福。虽然我知道其实这张棱角分明方方正正的地图上满街巨魔都是你们哥俩演,可是按我的速度,几秒钟后你们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去后台领盒饭了。
我回头看了看琳姆,她还是傻乎乎的拎着自己那把擂鼓瓮金锤四顾茫然。我也拿过那种东西,自我感觉还不错,无奈何跑了几步就不得不在神上神的预示下又换成一对长剑。
唉。也许应该回去换上莎尔文。不过我真的不咋喜欢吟游诗人,何况她还拿自己花花男朋友的裤腰带敷衍我。蛮子倒是不错,可惜太丑了~你说帮你打仗,美丑有什么关系?咳,原来我也不明白,可是有一次我和那个传说中的神之子喝下午茶的时候他一边用著名的天圣怒火切蛋糕一边对我说:活到咱们这份儿上,所谓的赴汤蹈火千难万险也不过是走过场罢了。关键是在那些黑不溜丢的地方有个活气儿。既然都是抱着花瓶春游,为什么不弄个精致的?
他三个老婆原来整天掐架,不是这个火了就是那个跑了,不过后来据说他被烦的没法向神上神许愿,神上神就用有史以来最NB的神力改变了世界规则,现在他不光房产多座而且边上贤妇惠妹女王loli外加一个女吸血鬼和和美美相敬如宾,哪像我我兜里好几百万还是天天累了就往地下一蹲。
一个看门的大叔曾经对我们这种行径不屑一顾,但是当他想向我们自己演示自己成就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武装到牙齿的黄毛丫头,一轮之内放了十几个火球七八个连闪外加俩流星爆炸碎了他,连带炸飞了半个学校——塑能我玩的多了,从来没见过那么狠的。后来我偷偷问我们那儿见识最广的老法师,他一改平常疯疯癫癫的模样,紧张的扶着自己的红帽子摇手:不可说,不可说。
从此我再也不敢看不起女人。
当然也没人敢对我们太过火,真有那种外层位面的愣头青敢来踢场子我们抗不住就去影贼工会躲着——等级过百攻防过万的SB在阿卡尼斯手底下仆街的海了去了,只有神之子曾经不知道用什么法儿弄死过他一回,不过据说回旅馆歇着的时候不到20平米的小屋里发现来报仇的杀手王足有好几百个——逼的神上神把世界restart了。
我很少去别的位面瞎逛,没人能了解每一个位面的规则,而且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稀奇古怪的规则会要你一次命——原来有个我很佩服的家伙,有人叫他治安官有人叫他捕快,他管自己叫警察,他呆的世界在我看来没有百十张驱逐不死生物卷轴简直寸步难行,何况他才是个一级平民。可是人家在那儿活的风生水起有声有色,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到废土做客的时候条件反射几乎灭绝了那里的土著民……听见他英年早逝的消息我着实的吃了一惊,到今天波斯王子和劳拉也不明白为啥他看着悬崖峭壁近在咫尺了还往前溜达,我却在哀悼的同时心生警惕——我这儿也是奔着悬崖跑也摔不下去,而且我同样也不会蹦。不过劳拉说死了也没啥,说她能在自己宅子里琢磨出很多种自杀方法,还说有一个位面有那么最多十几个傻哥们分成两伙儿几乎不到一分钟就死一次再复活接着对掐,甚至神上神都附身到那些家伙身上乐此不疲,于是我也就释然了,都是琳姆那丫头吓的,说什么死亡的感觉多可怕,其实就算你连复活权杖都不会用,伟大的主神赛渥劳德也一向是很慷慨的。
后来那小子死性不改,又跑我们这儿来溜达。我招待了他一回,带他去月石面具happy~虽然比不上废土满街姑娘,可是好歹也有俩。结果他上楼下楼跑出跑进忙活了小半天最后不好意思的过来对我说他实在找不到钥匙,而且几乎每个房间都锁门——我愣了一会跟他上楼抽出战斧把门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就听他呆了半响儿嚎叫一声:“老子想这么干很久了!”他走了以后,城里没锁的房子也没了门。
正想着,脸上挨了一刀。我略带怒气的瞅着那个跃跃欲试脸上却带着一丝无奈的邪教徒:“你丫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一愣:“你都跑到地儿了!”
“噢?哦。”确实。
“你还不去帮你那个小佣兵加血?”
我一看,果然。她又在别人砍她的时候慢悠悠的祈祷呢。
“太麻烦。我放女妖之嚎了,把耳朵堵上。”我又开始嘟囔,顺便千篇一律的埋怨着:“就不能吓唬吓唬你,让你把信直接给我吗?”
他又扎了一剑,没扎着。然后他一边身上冒着白烟一边挑个平整的地方往后倒:“命。”
命。
我看着艾姐姐冷若冰霜不假言色的样子,学着红龙的样子叹了口气。
决定向赛渥劳德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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