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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5 21:5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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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似曾相识
他的母亲给我们倒好茶,也坐在一边抹泪。
“他有没有和你们谈起过他的女朋友?”简单问。
“没有。”老人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我们可以看看他的电脑吗?”我说。
两个老人互相看看,点点头。跟着老人来到他们儿子的房间里,房间也不大,一张床,一抬电脑,一个小书
架,没了其他的东西。
男孩子的房间就是简单。
电脑桌上摆着一张相片,镶在一个精致的镜框里。
“这就是你儿子吗?”风拿起来看了看。
“恩。去年照的。”
我一把拿过那张相片看着,总觉得里面的人非常熟悉,可就想不起来是谁。
“我到底在哪儿见过呢?”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见过他呀?”鱼凑过来。
我点点头:“恩,而且,就在最近。但就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了。”
“最近见的帅哥太多了吧?!”鱼笑着打趣。
“可能吧,不过,我真的好面熟啊!”
鱼一把夺过相片:“干正经的吧。你不至于在梦里见过吧?!”
“那倒不可能。”我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算了,管他呢。
风已经把电脑启动了,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他的文档,但遗憾的是,唯一的一张视频照片虽然是脸部的,可不
清楚,连鼻子脸都看不清。
“这个摄像头质量也太差了吧?!”风抬头看看摄像头拍了一下子。
在电脑里搜索了半天,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找到。问老人他儿子的QQ密码,两个人互相看看,问:
“什么是‘QQ’?”
狂晕!
只好关了电脑。回到客厅里,简单的去爱问老人:
“你儿子走的那天是什么时候?怎么走的?打车?”
“上个星期一吧,好象是了,晚上了,快吃饭了他又走了。没打车,他有电动车,自己电动车走的。”老人
搓着手,说。
“记得他的电动车牌号吗?”
“没有,”老人摇摇头,“电动车不用挂牌啊。”
死路一条!
我们互相看看,也不知道还需要什么了。风便说:
“那就先这样吧,我们有了他的消息就告诉你们,你们有了他的消息也告诉我们,好不好?”
老人点点头,眼里含了泪水。
我们要了他们的电话和他们儿子的姓名年龄等资料,也给他们留了风的电话,就离开了。
风建议请我们吃饭,这个自然没有人反对,于是我们就在路边找了一家小吃,男生们想吃烧烤,我和鱼本想
吃点风味的东西,看看附近也没有什么卖的,便只好和他们一起吃烧烤。
他们点了羊肉串、羊腰子、羊白。鱼问羊白是什么,男孩子们只笑不答。最后风说回家我告诉你。鱼白了他
一眼。
我还沉浸在对那个男孩子的印象里。我真的在哪儿见过他,不过就是想不起来了。而且,感觉就在我的思维
边缘游动,稍微来个暗示或者提示什么的,我准能想起来。
可惜,他们谁也给不了我暗示或者提示。
三十八、《又一个帅哥》
他们边吃边喝,谁也不提今天晚上的事。简单的去爱可能觉得有点失面子,我们都拿他当法师看,而那次在“雪
味”家里他并不成功,而且后来一直也没怎么帮我们,所以他只听别人说话自己沉默着。
吃饱喝足,就在路边分手了,我陪着鱼和风目送他们。简单的去爱最后走,临走,他拉着风的手说:
“一周后,我们去请男孩回来。”
风只当他喝多了说醉话,问也不问就点头应着了。
回到鱼家里,鱼说:
“蜻蜓你今天不要回去了,你自己多危险啊,让风到客厅去睡,你陪我在这里吧。”
“那多不好。再说我都在那里住了那么久了,要出事也早出了,不会非得在今天啊。”我说着收拾了东西就想走
。
鱼拦着门:“蜻蜓,你听我的话行吗?你不知道你回去我们都睡不好,怕你有事找不到我们,打电话我们听不到
。真的。”
我很感动,有这么好的朋友担心我,但我自己感觉真的没事,我相信“它”不会伤害我。也许,“它”只是吓唬
别人找个地方用用了。我只要不去打扰“它”就不会有事。
鱼一把抓过我手里的袋子:
“你的房东潇洒去了,还不知道回不回来,你自己在家真的不怕吗?你住下我们可以商量点事什么的。明天从这
里直接上班了。”
风已经抱了一条被子到客厅里去了,临走看着我笑了笑。
我无奈,只好脱掉鞋子上了床。我还记得简单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便问鱼:“为什么要一周后请男孩回来呢
?哪个男孩?”
“你说什么?”鱼没听懂。
我说:“刚才简单的去爱临走的时候不是跟风说一周后请男孩回来吗?请哪个男孩?”
“风,”鱼冲到客厅里,“简单的去爱临走的时候对你说一周后请男孩回来了吗?”
“好象是吧。”风说。
“什么‘好象是吧’,你不能确定一点吗?喝多了?”
“他是说过这么句话,不过当时我没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想来,他可能是要等男孩‘头七’的时候请他了。”
“‘头七’?哦,我知道了,男孩也许会告诉我们什么。”鱼说。
“希望吧。”
清早,我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回到家里的时候,绿草儿竟然坐在客厅里。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我大为惊讶,她可从来没起这么早过。
“谁说我起的早啊,我还没睡呢。”她得意地说,苍白的脸上神采奕奕。
“哦,我说呢,呵呵,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笑笑,把她采购的战利品放到她身边,一转身,客厅门口站着一个只穿了内裤的男孩,我一下子愣住了。
“他是我的新朋友!”草儿过去搂住他的腰,“昨天晚上你不管我了,结果那个司机把我拉到了荒郊野外要非礼
我,幸亏我跑得快,在大路上又遇到了这个帅哥,他把我救了。否则,我就可就失身了。”
她还怕失身?!
我狂晕!
果然不出我所料。
不是要非礼你,而是你不喜欢那个司机年纪大了,这个才二十多岁的样子,你当然喜欢了。我冲着男孩点点头,
回到房间拿了包就要走。
绿草儿kao在客厅门上,目送我,并对我眨了眨眼。
三十九、《可怜的家伙》
绿草儿kao在客厅门上,目送我,并对我眨了眨眼。
我知道了,肯定是撒谎了,估计那个司机已经被她拿下了。
真是饥不择食,那么丑的司机她也要。
以前总觉得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可现在,觉得这个星期好长,因为我们都在等着周六请男孩。真是丢人啊,
这么多人失踪了,而我们好几个人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男孩一死,我们就感觉危险无时无刻围绕在我们身边。
他们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号,资料和名字都尽量起得另类,然后查找着可以的MM号码,加上她们,并要求和她们视
频。很多人根本就不让他们通过,只有几个人和他们视频了,都不是我们想找的人。也许,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
就在男孩身上了,但愿他不要象“雪味”那么胆小不敢说。
星期三,报上报道了一则消息让我大吃一惊!消息说一个出租车司机在郊外失踪,车子好好的,就是人不见了,
截止到发稿时家人都两天没见到他了。你说他是遇到抢劫的了吧,财物和车子都好好的,连车里的零钱都不少,
手机也在。他也不是很富有的人,不会有人绑架他来勒索钱财的。而居邻居说他为人还可以,也没听说有什么仇
人,记者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家人已经报了案,警察正在调查。
我和他们说了,他们说那可能是意外,因为我们要找的都是网络上失踪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天晚上我的房东就被一个出租车拉走了,第二天我回去的时候她说那个司机曾想强奸她!
如果失踪的真的是那个司机的话,我想有可能是他想非礼我的房东,而我的房东逃脱了,他就被什么……给怎么
了!你们说呢?!”我说。
他们互相看看,也觉得有理,风便说:“找个机会和你的房东谈谈怎么样?我奇怪她怎么不害怕?”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害怕,但我解释不清。
“可以,不过她很个性,和她谈谈必须经得她的同意才可以。”我说,“我自己觉得,还是让简单的去爱到我家里
看看比较好,毕竟他也懂些,给我点建议什么的。”
风说:“好啊,顺便看看你的房东,我总觉得她肯定知道什么.”
说完便打电话给简单的去爱,简单的去爱说反正我就这两下子,你不嫌弃我就去看看。我们便定在了周六上午。
周五晚上我回家很想告诉绿草儿,但见她正忙着爱抚她的帅哥,也就作罢。我没看见那个帅哥,但听声音还是很
有磁性的。这段时间我忙着找鬼,很少回家了,所以也没怎么见他们的疯狂了。我也不知道绿草儿到底换了多少
个帅哥了,但我还真没见哪个帅哥在这里待的时间超过一个星期过。估计他们没几天就被绿草儿敲骨吸髓一样的
抽干了。这个帅哥也待了一周了。周一见他的时候他还精神饱满风度翩翩,可很快就开始焉了,象以前的那些男
人一样经不住绿草儿的“强暴”。
我在卫生间里洗脸,他等在门外要用卫生间,我看见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无精打采的,看着可怜。
我出了卫生间,绿草儿正kao在她房间的门上,冲着我眨眨眼,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我只是摇了摇头。
她的父母都不管,我又何必多操心呢 躺到床上,我听到男孩哀求地说:“草儿,我不行了,再做我会没命的
。”
“不会的,你很快就会象我想要的那样疯狂的!”
“不,我真的不能再做了,除了这个,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草儿“咯咯”地笑着,“我除了做爱什么也不需要你做。”
然后我听到客厅里饮水机咕咕的放水,绿草儿回到房间里,男孩见了鬼一样的叫起来:“不……不……不要!求
求你,饶了我吧!我求你!”我听到一阵嘣嘣声。
“不要怕,宝贝!和我做爱是你三生有幸的啊,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来,喝口水吧。”
绿草儿温柔的声音足以融化任何东西。
四十、怨气
男孩放声大哭:“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呜呜……”
一阵咕咚咕咚的声音,估计水被灌下去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催情药,等一会男孩肯定会疯狂的,尽管他自
己并不情愿。
果然,没几分钟男孩就开始喘息起来。难怪没有人超过一个星期过,这样谁受得了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在男孩的哭泣和绿草儿惬意的呻吟里睡着了。当我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已经
是上午十点多了。接过电话,是简单的去爱和风他们,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了。我告诉了他们单元号和楼层,然后
赶紧起床。
穿好衣服,简单地梳洗一番,我去敲绿草儿的房门,应该告诉她一声的,毕竟也不是小事。但敲了半天也没
人答应,用力推开一看,没人,连昨晚那个男孩也不在。估计是让他走了。再不让他走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有人按了门铃,我透过猫眼看见了鱼和风他们。开门让他们进来,简单的去爱走了两步突然退了出去。
“怎么啦?”
我们都去看他,他定了定神,说:
“好大的怨气!”
“我们怎么没感觉?”狼心狗肺的帅看看风他们,说,“哪里?怨气在哪里?”
“别闹!”鱼说。
简单的去爱进来,打开他的包,拿出一个小罗盘,四处转着,眼睛盯着罗盘。我们跟在后面。转了一圈,简
单的去爱摇摇头:
“怨气虽然大,但主体好象不在这里。”
“那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吗?”鱼凑到罗盘跟前说。
简单的去爱盯着罗盘看了半天,摇摇头:
“不好找。这个小区太大了,而且它的怨气也太大,覆盖的面积大了,主体就不好找了。但应该就在这个小
区里。蜻蜓我建议你不要在这里住了,我觉得这股怨气大得都有点不可思议了,估计我的能力根本不能解决它,
你也许很危险。”
“你不能解决它也没有关系,只要它不伤害我就可以了。你说主体不在我的房间里?那我就应该是安全的了
?!”我说,“那我就知道它在哪里了”。
“你知道它在哪里?”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是啊,不在我这里就在楼上,在606。这里的保安也见过它的。不过我估计保安不会承认的,因为那等于他
们小区不祥,他们就卖不出房子去了。”
“我们到楼上看看去。”风说。
“没有钥匙。”我笑道。
这倒是个问题。他们面面相觑,不再想去了。
“既然在楼上,那你这里怎么这么大的怨气呢?”风不解。
“不光我这里大,整个小区里都是,不信你问简单。”我看看简单的去爱。
风转脸看着简单的去爱,简单的去爱说:
“整个小区里我没感觉到,但一进这个楼洞我感觉到了。这么大的怨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且我们一进楼
洞还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
他们几个互相看看,摇摇头。
“是不是它有很大的仇恨?”鱼说,“那样想帮它解决也难了。”
“是很难!”简单的去爱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来,“所以我还是建议蜻蜓搬家。”
四十一、《那些符有什么用呢》
“我也想,可是……”我皱着眉头说,“我的房东一定要我等她一起搬,她还没准备好,我怎么搬啊。”
“你的房东?”狼心狗肺的帅四处看看,“她在哪儿?听说是个漂亮的美眉啊。”
“她不在家。”
“她为什么不快点准备?她不知道有鬼吗?”被大学撞了一下头惊讶地说。
“我觉得她知道,而且她也知道那个鬼不会伤害我们,所以不着急。她要找一个网友,非要找到了才走。就是我
和你们说过的那个叫‘阿酷’的家伙。”
“她怎么知道它不会伤害你们?”简单警觉起来。
“不知道,不过,她说得也许没错。那个东西把这里所有的人都赶走了,但却对我们很客气,你说奇怪吧?!”
我差点把我见到的那个“客人”说出来。
千万不能说,说了他们要吓个半死的了。
“她怎么队你们客气了?”他们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你是说它很厉害,你赶不走它了?”我问简单的去爱。
简单的去爱点点头:
“我肯定不行,估计得要我师傅来了。你说你的房东要找她的一个网友,搬了家不是一样找吗?何必非得在这里
找?”
“不知道!”我摇摇头,“要不等她回来我问问。”
“不用问了,”风说,“她既然这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不和你说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了,问了怕是也白问。”
孔子孟子孙子站在阳台上往外看着,忽然惊叫起来:“看那里,是山。”
“山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是郊区,没有山才奇怪呢。”狼心狗肺的帅白了他一眼。
“不是,那个山雾蒙蒙的,这么近却看不清。”孔子孟子孙子夸张着他的表情。
“我们回去吧。”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突然说。
大家都转脸看着他。
“怎么了?”风问。
“又不能帮她驱鬼,还在这里干什么。回去。”被大学撞了一下头说着站了起来。
“坐一会不行吗,难得到美女的闺房里来。”狼心狗肺的帅半开玩笑的说。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也对我随便起来了,不象开始那么客气了。
“我……我害怕。”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犹豫了一会说。
简单的去爱立刻说:“好,我们回去!蜻蜓,我这里有些符,帮你贴到门上吧,至少在你睡觉的时候可以保护你
。”
“好的,谢谢你想得周到。”我确实很惊喜。
看着简单的去爱把那些纸片贴到了我的门上,厨房,卧室,客厅,卫生间,最后他看着绿草儿的房间说:
“这个是你房东住的吗?要不要给她贴一个?”
四十二、也许我真的该搬家了
“贴吧。”我说。
于是简单的去爱在门上也贴了一张符。不知道这些画着奇怪图形的纸片能不能帮我们挡住它。
贴完了,他们就告辞离去。
临走,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看着我,说:
“要不蜻蜓和我们一起去玩玩吧。你自己在家待着也没意思。”
我谢绝了,整天在外面跑了,难得有时间在家待会。
他们终于走了。我回到房间里,想着门上的符,很想它立刻出现让我证实一下符究竟有没有用。
我到厨房里想给自己做点吃的,还没动手呢,鱼就打了电话过来:
“蜻蜓快来,有事找你,我在你小区门口。快!”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紧急,立刻换了鞋子拿了钥匙锁门而去。
小区门口,他们正焦急地等着我。鱼一见我就抱住了我:
“蜻蜓以后不要回家住了,你那里太吓人了。”
“怎么啦?”我莫名其妙。
“走吧,到我家去再说。”
我们到了鱼的家里,两个老人都不在家。我们躲在鱼的房间里,把门关好,风说:
“蜻蜓,刚才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在你的客厅里感觉有人在生气的看着我们。所以我们怀疑是那个东西。你以
后还是不要回去住了吧,我们帮你在这里找房子好了。”
“就是!蜻蜓你那里太不安全了,你不能再住了,会有危险的!”鱼说,“就算它现在不伤害你们,以后也
很难说。简单的去爱说恶鬼就象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一边简单的去爱点了点头。我看着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所以我就答应了
,让他们帮我在这里找房子,然后我就搬过来。虽然我交了一个季度的房费而实际住了一个月左右,但命比钱重
要啊,再说,也许小房东会退给我呢,她又不缺钱。
“等会两个老人回来让他们帮着问问房子。”狼心狗肺的帅揉着鼻子提醒说。
“恩。”鱼点点头。
简单的去爱和风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对我说:
“蜻蜓,我们……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你那栋楼里的人都搬走了,而你的房东却不怕,没有搬。你说她还是
个小姑娘,按说更应该害怕才是啊!为什么她不怕呢?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因为她知道我们那里的那个‘客人’是不伤害女人的。”我说。
“为什么不伤害女人?”风和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异口同声的问。
“我也不知道,她这么和我说,我就这么认为了。而且,我也……我觉得也确实啊,你看我住了这么久了也
没事嘛。”
“我觉得你的房东很可疑!”简单的去爱严肃的说,“你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
“那就是了。要不,哪天设计个机会让我们见见她吧,”简单的去爱说,“我偷偷的藏一个罗盘,一见她就
知道她的来历了。”
“我觉得她很正常啊!”我支吾着,心里也拿不准了。
四十三、侦察绿草儿
“我觉得你的房东很可疑!”简单的去爱严肃的说,“你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
“那就是了。要不,哪天设计个机会让我们见见她吧,”简单的去爱说,“我偷偷的藏一个罗盘,一见她就
知道她的来历了。”
“我觉得她很正常啊!”我支吾着,心里也拿不准了。
要说绿草儿也确实有很多疑点,单就她一个星期换一个帅哥就足以让人怀疑,而且不见她的家人来,也不见
她去工作……但每一个疑点似乎都能解释清。比如,帅哥的问题,她天性淫荡,就喜欢泡帅哥,没人管得了她呀
,连她的父母都不管呢。她的家人不来看她是怕碰上她正和帅哥消魂,那多尴尬!她不去工作是她有足够的钱养
活自己,瞧瞧那天上街她买了多少东西吧!……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蜻蜓,你最好让我们见见她!”简单的去爱诚恳的说,“也许是我们误会了她,但事情总需要澄清的,你
说呢?我们也不希望你有什么危险。今天他们已经在你的房间里感受到威胁了,难道我们会骗你吗?你的房东不
希望别人去见他,是不是正说明了她心里有鬼?!”
其他几个人在一边附和着。我拿不定主意了,看看鱼,鱼说:
“让我们见见她吧!蜻蜓,我相信你是个对别人对自己都负责的人!”
天,别给我戴高帽子了。
我终于点了点头。
“怎么见面呢?不能就这么到我家里去见吧?”我苦笑着看看风和简单的去爱。
一边孔子孟子孙子说:“把她约出来,我们请她吃饭。”
我摇摇头:“她吃饭很挑剔的,我做的饭她都不吃,我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她。”
“那就直接到你家里去好了!”简单的去爱说:“我们就说去看看贴的符有没有用。一会就走,应该可以的
。而且,如果她真的来历不明的话,在你家里会更容易显出她的怨气,到了外面,阳气太重反而会冲淡她的怨气
。”
我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点头应了,只希望绿草儿不要怪着我。
于是商定:我先回家,如果绿草儿在家就发短信给鱼,他们就找理由去。
于是我就先回家了。绿草儿正在上网,我发了短信给鱼,然后我先到处搜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正找着,绿草儿出来了,吓了我一跳,以为被她发现我在鬼鬼祟祟的行动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开门出
去了。
“哎,草儿,”我喊道。
绿草儿闻声回头看着我。
“你要去哪儿?”我问。
风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她要走了他们不是白跑一趟吗。
“约会。”绿草儿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完了!他们肯定要白跑一趟了。刚才想办法留住她就好了。
我正懊悔着,有人按门铃,是风他们几个。
“她刚走。”我说。一脸的歉意。
“是不是感觉我们要来侦察她了,就躲起来了?”被大学撞了一下头说。
我耸耸肩。简单的去爱拿着罗盘四下转着,还是那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肯定是躲起来了!”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点着他的大头肯定的说。
简单的去爱一边看着罗盘以便说:“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应该知道躲不过的。”
正说着,罗盘突然疯狂地转了起来,而且指针指向门口。
我们正在发愣,门开了,绿草儿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
我看见简单的去爱拿罗盘的手都有点发抖了,但他还是勇敢并努力地把罗盘靠向绿草儿。
我们都注意到了,都屏住了呼吸看着。
绿草儿也注意到了简单的去爱手里的罗盘,她好奇的停了下来,低头看着。
罗盘的指针又开始疯狂地转了起来,这次是毫无目的的乱转。
被大学撞了一下头从简单的去爱的包里抽出一张符一下子贴在了绿草儿的脸上。
四十四、好大一个鬼
本来应该是往她额头上贴的,估计是激动加紧张,贴偏了。绿草儿愣了一愣,一把撕下符并冲着被大学撞了
一下头大叫道:
“你干什么?!”
“看你是不是鬼。”被大学撞了一下头不客气的说。
绿草儿横了他一眼,把符贴到了他的脸上。
我们看着罗盘,它竟然没有了反应,指针都静静地停在那里。
绿草儿一把拿过罗盘,歪着脑袋看着,问我:
“蜻蜓姐姐,这个是什么东西啊?指南针吗?”
“恩,是啊。你看看哪儿是南哪儿是北?”我笑着说,边看了风和简单的去爱一眼。
他们显然也懵了,搞不清罗盘是怎么回事。现在它在绿草儿的手里安安静静的呀!他们紧张地看着绿草儿。
而绿草儿拿着罗盘转着身子玩了半天,笑道:
“这么个没用的垃圾!”然后扔给了简单的去爱。
简单的去爱拿着罗盘还在发愣,绿草儿已经回到房间拿了只包又走了。
我想笑,拼命忍着,看着风。风看看我,又看看简单的去爱,再看看鱼,突然自嘲地笑了:
“好大一个鬼!”
孔子孟子孙子陶醉地说:“蜻蜓你的房东好漂亮啊!她有没有男朋友?”
我说:“她什么都缺惟独不缺男朋友。”
他们都笑。简单的去爱看着罗盘,奇怪的说:“我真解释不通,刚才。”
“没人需要你解释,”风说,“应该问问她刚才上哪儿去了,有可能她从怨灵栖身的附近回来,所以身上沾
了怨气。”
简单的去爱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只要看看她敢不敢进贴了符的房间就知道了。”狼心狗肺的帅冲着绿草儿的房间翘一翘下巴说。
我们看了看贴在她房间门上的符,依然好好的贴在那里。
我们在鹿鸣小区门口的饭店里叫了饭菜并让他们送到鱼的家里,然后我们边吃边研究那些失踪的人和死在电
脑前得人。他们的共同点太多了,不用研究也知道是同一个人做的案,可凶手是谁呢?他是什么目的呢?
晚上,我回到家里,绿草儿还没有回家,我带了几件衣服,因为鱼不建议我今天晚上回来住,要我住在她那
里,所以带点衣服。我看着门上的符,想着它们贴上以后我反而觉得害怕了起来。
正想着要不要撕掉,绿草儿回来了。
“你回来的正好,”我说,“我今天不在家里住了,到朋友那里去。这门上的贴的符你不要动它好不好?”
绿草儿看了看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冷冷一笑:“你在搞什么名堂?”
“朋友帮我贴的,辟邪。”我说。
她又冷笑一声,进了自己的房间。
告诉过你就可以了。我放心的走了。
终于等到了头七,我们在街头男孩的家里聚齐。
四十五、如此厉害的怨灵
终于等到了周末,我们在男孩家里聚齐。
这回主持的是简单的去爱的师傅,就是戴月观里的一个长老,他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们也没多问。长
老让我们都在旁边坐好,不要出声,他自己在屋子中央点了两支蜡烛,盘腿坐着,闭着眼睛捏着手决。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狼心狗肺的帅忍不住说:“是不是要把蜡烛熄灭啊?他怎么还不来?”
师傅头不抬眼不睁地说:“还没开始呢。”
倒!感情一直在培养气氛啊?!我看见狼心狗肺的帅的鼻子都快要歪了。
简单的去爱犹豫了一下说:“师傅在感受现场,你们不要打扰,如果有什么东西师傅能感觉出来的。”
我们立刻噤了声,恭恭敬敬地看着师傅。
等了好久好久,师傅终于睁开眼睛说:
“这里没有什么邪气,不知道邪气在哪里。开始吧。”
简单的去爱帮师傅熄灭蜡烛,我们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
师傅点燃了一张符,口中念念有词。那张符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张纸,可烧了半天还没烧完。蓝荧荧的火苗上
下窜着,有时候窜到一尺多高,一种奇怪的味道充满屋子。只听道长大声的说了句什么,屋里立刻起了风一样的
呼呼响,一股强气流在屋里旋转着,然后突然静了下来。只听到呜呜的低鸣,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在屋里游荡着
。
“男孩,是你吗?”简单的去爱轻声问。
“是我。”果然是男孩的声音。
“告诉我们,都发生了什么事?”道长说。
影子在屋里急速的移动着,听得见呼呼的风声。
许久,男孩急促地说:“你们不要管了,快走!快走!”
“他是谁?”道长问。
“一个怨灵!怨气太大,不可想象!你们危险,快走,快!”
然后风声骤停,影子也突然不见了,估计是走了。道长手里的符也随之灭了。
就在我们一愣的当口,男孩的电脑突然启动了,显示器上一只手正慢慢往上伸着。
“贞子?!”
鱼惊呼一声一把拉住我就往后退去。
我的心也在嘣嘣地跳。道长就坐在电脑前,他反应很快,“啪”一声一张符就贴到了屏幕上。但毫不管用,
符被那只手揉成了团,又扔给了道长。
如果是看电影或者看电视,我们准大笑起来,可现在是在现实中,谁也没笑。
道长一手抓着桃木剑一手拿一张符手一翻点燃后从剑上擦过,挥剑向那只手刺去。那只手手腕一翻抓住了剑
,道长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它把剑夺了过去并摔在了地上。
这个人可丢大了。
道长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简单的去爱赶紧扶住他,把他拉到我们身边。
我们眼看着那只手向我们伸过来,伸过来。
天哪!
四十六、是什么让它有所顾忌?
天哪!怎么和电影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它向我们伸过来,没有办法。道长抓出一大把符甩过去,可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看着那只手伸到了我们脚边,却又突然停下了。
过了一会,它又慢慢地缩了回去,然后从屏幕里消失了,电脑也自动关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简单的去爱早去把电灯打开了,明亮的灯光下我们似乎觉得安全了很多
。
它怎么会走了呢?怎么这么简单就放过我们了?我们互相看看,又看着道长。
“这个怨灵怨气太重,而且法力也很了得。”道长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说。
“它怎么放过我们了?”狼心狗肺的帅奇怪地问。
道长摇摇头:“不是。可能是这里有什么东西让它有所顾虑。会是什么呢?”道长四下看看。
我们也四下看看,什么也没有,甚至连钟馗的画像也没有。会是什么吓走了它呢?
“这么说,”狼心狗肺的帅高兴地说,“现在这个屋子是安全的了?”
“暂时应该是的吧。”道长缓缓地点了点头。狼心狗肺的帅高兴地和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孔子孟子孙子各击
了一下掌,估计今天晚上他们就想住在这里了。
“师傅,男孩一个尽地让我们离开,是不是真的很可怕?”简单的去爱忧虑地看着他的师傅问。
道长点了点头:“应该是很凶的一个怨灵,就是凶灵了。你们要小心,与你们无关的话就不要再插手了。”
是啊,连男孩都急着让我们离开了,他是不会骗我们的,这个凶灵让他害怕!
道长摇摇头,起身离开了男孩的房间。我们一个个跟着离开。
原以为男孩能给我们带来点什么线索,可现在看来,他宁可自己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愿我们涉足危险。那我
们还要不要继续?就此放手?然后眼看着一个个人死得稀里糊涂?让恶灵继续作恶?
简单的去爱告别我们,和他的师傅一起走了。
我们回到鱼的家里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刚刚经历了这一场恐怖惊吓,谁也不愿离开,谁也不
愿去睡觉。也许,就这么互相首着还是安全的。
几个男孩子开始抽烟,我和鱼倦在她的床上看着他们,此时此刻我们是那样的无助。
沉默了半天,风说:“明天登个报纸,提醒大家不要上网视频,也不要去见陌生女网友。”
这个提议很好,一致通过。
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简单的去爱打了电话过来,说师傅的师兄过几天就出远门回来了,到时候让他来帮我们。风说很好。
我们又有了希望了!因为简单的去爱说过,他的师伯非常非常的厉害,简直不可思议的厉害。
第二天,我们到了报社简单地说明了我们的情况和要求,记者找来主编,主编同意了,于是,隔天的报纸上
就登出了我们的呼吁。
四十七、一呼百应
中午一下班,我就急着赶回去,在站台上等车的时候又遇见了那个超人皮皮。
“你好!”我笑着,主动打招呼。
他也笑笑:“下班了?”
“恩,正急着赶回家呢。对了,有时间加我QQ吧,412954418,我有事要问你。”我看见车已经来了,便说。
我看见他拿出手机把号码记了下来。他经常到我们那里去,我想知道他有没有遇到诡异的事情。再说,多认
识一个帅哥也没什么不好啊。
鱼家里,他们正在研究着我们搜集的资料,他们看着视频的图片,我看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不知道是
哪儿。孔子孟子孙子研究着那首“情诗”,我看着,也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可也是不知道是哪儿。我急得直敲
脑袋。他们说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知道什么,可又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什么!”他们糊涂了。我也糊涂,而且,我比他们糊涂得痛苦
。
风就说:“真丢人啊,好几个男子汉,竟然连这么件事都办不了,连自己的朋友哪去了都不知道。”
“要你这么说,公安局不更丢人啊。”狼心狗肺的帅白了他一眼。
风用钢笔敲了敲脑袋:“我搞不懂他到底是碰上了什么事情,是一般的抢劫杀人呢,还是象蓝蜻蜓说的,碰
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开始我还相信是有人谋财害命,不过,从昨天晚上见了男孩后,我觉得还是那个东西的可能性大些。”
“什么可能性大些?”
“就是不干净的东西!你们没看见从显示器里伸出来的手啊?!”鱼白了孔子孟子孙子一眼。
说到昨天晚上,我的汗毛又要竖起来了。坐在电脑前的孔子孟子孙子则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要吓我了好
不好。”
大家都笑,气氛有点缓和。
是啊,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它很恐怖,它是个恶灵”,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
“也许,简单的师伯回来后就好了。”风说。
但愿吧,希望了。
下午的时候,报社的记者给风打来了电话,要我们过去,于是我也提前溜出来和他们一行拖拖拉拉的都去了
报社。
原来是我们要求发的那则消息引起了市民的关注,纷纷打电话讨论此事,并证实还有好几个人就是赤身裸体
地死在电脑前的,因为家人觉得丢人,就当作心脏病发作火化了。就在我们研究那些来电的时候,又有人打了电
话过来,说他以前住的小区里就闹鬼,住了没多久就搬了。记者问他是哪个小区,他说他正在卖房子,当然不能
说,说了房子就卖不掉了。记者表示了理解,然后又问他都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正想说,却突然又改口说害怕,
不敢说了,接着就挂了电话。
我们忍住笑,看着记者。
记者挂掉电话莫名其妙地说:“害怕不敢说怎么又打电话来呢?”
“他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并能证明它是真的而已了。”风说。
“但他不说明白有谁会相信呢?!”记者说。
“我啊。”风和孔子孟子孙子异口同声的说,说完两个人互相看看,笑了。
“你们真的相信那些东西吗?”记者惊讶的看着我们问。
“难道你以为是假的?”我们比他更惊讶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估计是半信半疑中。
我们把读者的电话记录都收集了,带回家研究。结果是有三个人不明不白地死在电脑前,都是在夜里,都是
赤身裸体的,都是在QQ聊天,也都是死相恐怖诡异!和男孩几乎完全相同!我们不知道这些惨死在电脑前的和失
踪的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也许他们遇到了同一个凶手。
我们决定“并案”。
四十八、他说他要杀了我
但并案也查不出什么来。只能寄希望于更多的市民参与了,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第二天报社编发了读者来
电,于是讨论更热烈了,几乎是整个城市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于是另外几家报纸也开始讨论起来,一时
间人们谈网色变,都有点人心惶惶的了。一开始发稿的记者得意万分地不时地给我们发个这样那样的消息,以显
示他当初的“英明”。而他给我们的那些消息,我们越看越糊涂,更找不到头绪了。风他们几个耐心地整理着那
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有很多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但也找不到多大的价值。
下午我正在上班,QQ收到系统消息,有人要求加我为好友。一看资料,超人皮皮。我笑了,通过了他。
皮皮一上来就发了个调皮的笑脸来:“不好意思,刚有空上线。”
我发了个微笑的表情,问他:“你到我们小区里去的时候,有没有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报纸上都在
讲的那个。”
他发了个问号来,然后说:“没有,我八字硬,那些东西都躲着我。”
我给他一个大笑的表情,他也笑了。我很想问问他对绿草儿的感觉,因为风他们都曾怀疑过她,而他还曾追
过她,所以我想知道。但又觉得现在就问唐突了些,便忍住了,只和他闲聊了一会。
但是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报纸上突然没了这方面的报道了。风打电话给报社,报社编辑说上面下了通知,不
许他们再刊发这类报道了。哦,原来这样。当官的当然不信这个邪,他们只怕我们扰乱民心。但它确实是存在的
啊!
晚上我们聚集在鱼的家里,小声议论着,小声是怕影响房东休息。我们正发着牢骚,风突然说:“大头怎么
没来?”
大头就是被大学撞了一下头了,我看看,他确实没来,风的QQ也显示他没上线。
“约会去了吧?!”孔子孟子孙子笑道。
“那也是死亡约会!”狼心狗肺的帅说完伸了伸舌头。
我们知道在这个非常时期是不能诅咒的。风拿过手机给被大学撞了一下头打了过去,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来
接听,正在他要挂掉的时候,那边接了起来,被大学撞了一下头非常惊讶非常惊恐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说他要杀了我?!”
“谁?”风一愣,急忙问。
但那边已经没有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的声音了,一阵噪音过后,是断线的嘟嘟声。
“他说有人要杀他?!”风一样惊恐不安的声音让我们的汗毛孔都缩了起来。
“继续打!”孔子孟子孙子说。
风又把号码拨了过去,但很久很久也没有人来接听,直到自动断线。
“去他家!”风说。
我们立刻起身,冲出家门,在小区门口叫了辆面包车直奔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家。
为了不让他的家人担忧,风和鱼两个人上去。三楼。如果他在家,就叫他一起下来,如果不在家,就立刻从窗户招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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