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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 梦中梦
-----what’s my destiny?
-----You’ve gonna have to figure that out for yourself.Life is a box of chocolates.You never know what you are gonna get..
我作了个梦,梦见阿甘的羽毛飘到了我的手里,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周围是漆黑的一片,凉风轻抚着窗外的无花果树。我不禁敞开胸怀,深深的呼吸,让清新的空气融入到我身体的每一处,多么惬意的感觉,可是当我的神经重新被她激活时,我隐约感觉到手里有一根羽毛。Shit,这还是梦,于是我醒了。。。。。。
。。。。。。
Vol.2 打基础
学之平平,功之有量,事故风月有变,造化弄人,高分为取得,损兵又折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成了应试教育下的牺牲品,那时的我,还不懂得怎么给“成功”,“命运”诠释,无忧无虑,完全沉浸在中考后的狂放中,管它什么高中,什么分数。总之我觉得自己的分数已经使我有足够的信心,撑大了我的脸面,这是在我初中的最后一次同学会上得知的,让轻视我的同学统统闭嘴,让惊讶的老师张嘴,心情很痛快,让我在15岁就享受了成就的快乐。得意之余,我并未忘形,中国人素以谦虚文明,一位法国作家曾说:自信是个性发展的加速器,而谦虚则是制动器,从人学会使用它的加速器和制动器的那一刻起,人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并且在他的人生路上获益匪浅。也正是因为我对这句话模模糊糊,雾里看花似的理解,所以想到中国人的传统美德文明内外,还是不要忘形的好。
初中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贪玩的年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怕老师是绝大多部分学生大天性,由于现代城市家庭中独生子女会受到良好的待遇,加之,未成年保护法的颁布,家长使用武力维持尊严的方法就得不到发挥,然而非亲非故的老师刚好将这种育人的方式发挥得淋漓尽致。长期以往,逐渐在我们脑中形成了一个概念:武力教育是学堂上的必修课。而这恰恰被那些老师认为是最奏效的教育方法。
这种思想一直伴我到了高中,原本希望得到了解脱,弥补一下心灵上的创伤。然而事与愿违,高中教师进一步升级,花样翻新变化。更有甚者,如我的班主任系本市散打季军,而且颇有将武术早已发扬光大之意,淋漓的在我们这帮江湖上无名士卒身上作广告,叫人闻风丧胆,魂飞魄散。
高中二年级分文理班,我有些头痛。文,理都是半吊子,理科早在初中时就没打好地基(后来我学习了建筑专业后,我才知道地基和基础是两种不同的物体,地基在基础之下),压根就没有在脑子里形成“化学”一词的概念,整天瓶瓶罐罐的,不是着溶液,就是那物质的,还有永远做不完的计算题,既然我今后不从事这类的职业,学化学有何用?面对理工科的不济,我曾想过“自杀”-----学文。因为叫我背记忆性的文字,本身就不适合我愚笨的大脑。一想到初中三年在课堂上每每检查背诵时我就缩头缩尾,滥竽充数的样子,我就更加头痛。理,我所不欲也;文,亦我所不欲也,两者不可兼弃也。我向来相信天有不测风云,但是我也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还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人们在无助的情况下,往往由于昏了头而发觉别人的建议会雪中送炭。正在我念天地之忧,独怆然涕下时,父亲指引出一条前进的方向,即学理,道理都是千篇一律,什么从业范围广,前途无量。但是父亲画龙点睛的一句话触动了我的心:“国家另搞人都是学理的。”(当时江泽民任国家主席)我顿时有一个点变成了一条射线-----有无限方向变成了单一方向。就凭着这么大的潜力,我自信的报了理科班。于是高中部十个班的学生们就鸡飞狗跳般的拼装成一个个新的班级。有山珍海味,也有残汤剩饭,大杂烩就是这样形成的。细心看却有美称重点班和平行班之分。其实就是快班和慢班,搏教师之情趣,讨学生之进取。名次低不打紧,送上礼,请了客就可以让老师看在眼里。自从新中国成立,毛爷爷带了个“好头”发动了文革后,就很难见到大公无私。,而发扬的是“礼仪之棒”,随着新千年的来临,教育界倡议禁止公开学生名次,这一英明之举牵动了山东各地学子的心。想起我那屁股挨了几年的板子终于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举动,咱也能给普天下的所有处于并长期处于中下阶级学生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增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我也欣慰了。
Vol.3 游戏人间
接下来就是要进行名副其实的理工课。有时我会想,如何把这些公式和化学方程式变成PS游戏(20世纪末期流行的索尼公司产的play station游戏机)的通关秘诀或是改成漫画式具有生动清洁的故事的话。我想及格是没有问题的。事态的确很悲观,通过初中高中的对比,我发觉在初中得尽可能的靠近总分线,在高中及格已经算是奢侈的目标了。于是我就畅想到了大学会是什么样呢?视分数为粪土?呵呵~~还可能进不了大学呢!单从这一年多,我一直疯狂的痴迷漫画和PS游戏上说,我可能没有能力考上大学。这是性格所致。其实我并不是不爱学习,我喜欢学对我有用的并且感兴趣的东东。比如说我厌恶化学,但不完全厌恶,在某一方面我是有兴趣并且自我感觉良好的。
兴趣是综合个人的性格体现于所识见闻中产生的一种情感。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会情绪高涨,兴奋到极点,这时的大脑会高效率的运作,能促发出人们更富有激情的行为。
化学课上,正当我昏昏欲睡,一段破坏性的文字牵引住我的视线,“三硝基甲苯”很陌生,但是TNT我却耳濡目染,在这挣乱的年代,不懂得武装自己就有点落伍了。于是我的心就开始荡漾。虚心请教周围的人,我的渗透研究被人们理解为“犯罪倾向”,其中也引起了化学课代表吉力的兴趣,他颇感好奇:“看你平日游手好闲,怎么对有机这么感兴趣,要挑战我?”
吉力是一个挺直白,很善良的小伙,但是缺乏一点男子汉气概。当初他是外班分进我们班的,混得不熟,对于它的历史我们一概不知,初来乍到的就让老师给戴了一顶高帽子-----当了课代表。我不禁对这位素不相识,不轻易透漏自己真实水平和身份的同学肃然起敬。虽说对他又钦佩之意,却绝无半点杂念-----没想通过地利条件让人家在考试时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因为接近他,就宛如看到他头上有“化学”两个字,闻到他身上有王水腐蚀的气味。所以对他同样是不感兴趣的。再加上我自入校以来一直对学校不满,见他跟老师走得这么近如同也染上了官僚之风,我愤愤地回答他:“想炸了学校!”吉力是化学老师的得意门生,我这样说,无疑是抽他裤头的皮筋作一弹弓打人们家玻璃,谁知说这有意,听者无心。“酷,其实我也早烦了英语老师,20个选择就对7个,连我还对8个呢!我也配教书,你要是不嫌炸了他办公室,我就跟你急!”我顿时愕然,情绪激昂,颇有当年韩寒在上海《新民晚报》上抨击教育制度的那种过把瘾就死的快感。
就这样,我和吉力一拍即合,抛去身份,地位,学术,成了一对战略性合作伙伴,也在他的帮助下,我对TNT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
有相当一段时间,当吉力不学习的时候,他会是我最好的玩友。我们在一起有不断的玩笑可开,免不了过分的时候。为了扩大交际范围,有时会挑逗(用语言)周围的女生。这他处理男女生的交际上,他还是比我“早熟”许多。这类知识的遗漏是有原因的。
出现了这样的教学事故,要追究到那个散打手身上,在我们看来,它就是一个封建统治者,因为他有一张盗版拿破仑的脸。早在一年级开学他就以没有合适的排座方式的理由硬把男生塞到教室的后四排,让我们眼巴巴地望着前四排的女生,可怜的是我也夹在一群臭味相投的男生堆里,终不见天日,没有与异性交流的机会,当井底的青蛙着实不爽。每次想到这事,我就更加决定第二个办公室得炸拿破仑的。
于是我开始向吉力学习男女交往的技巧,但是由于过分展现自我鲜明的性格特征,并且实践课频于理论上的研究,渐渐的发现我能做到脸部的肌肉和皮肤收张自如,可厚可薄,还可以不要脸。练成奇功,也使我有了一门“学课”强于吉力。
有了共同语言,我们便在自愿上钩的鱼身上找乐子。前排的一位姑娘是个四眼钢牙妹,平时有点喜欢献媚,还喜欢身边的男孩子都围着她打转转。为了满足她,我和吉力一个明,一个暗的频频向她发信号,当他正为两个突如其来的男生发愁时,我们的戏也开始了,我要她当面说清楚which one to choose。看着她为难的样子一点也藏不住自满的快乐。我和吉力要加戏,而且是即兴发挥,事成事败就看我们的默契。我按摩了一下自己的脸,深情地望着她:“妹妹,我是真的爱你,你就是我的露丝,我的心为你跳动,不用怀疑,也别再犹豫了。”
她不害羞,低着头偷笑。我把胸脯挺向她
“不信?……不信你可以听听”
我想她爱于薄面,应该不会听的,就算听我也不用担心我的心会突然为他停止跳动。他还是不说话,我就乘胜追击:
“如果你不肯接受我的话,我也不会让吉力得到你的,我很抱歉,我并不是对你有占有欲,而是我觉得吉力他真的不适合你,你这么娇小,需要的是一个有这玩意儿的人保护你的,他有吗?”
说着我挺起弘二头肌展示给他,虽然没有经过注水处理,但是鼓的还像个样儿。
“相信我,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I promise。”
没等四眼钢牙开口给个答复,我就怒视吉力,吉力似乎感觉到了点猫腻,怒斥道:
“小白白,你给我滚出来!”
“妈的,你找事?”
钢牙妹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急如焚的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可能听到了同学们的嘘声,红着脸低声警告我们:
“你……你们不许打架。”
“如果你不肯接受我的话,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亲爱的”我为自己的表演才华感到惊叹。一个人用一辈子能挖掘出自己所有的潜能的话,那才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我为了维护吉力这个课代表的面子,甘愿叫他拽着我的领口到了教室外。由于吵得口干舌燥,我们就用猜拳的方式决定出谁请喝雪碧,留下妹妹一个人焦急万分。
和吉力完的时候总是快乐的,但是他学习时,我是不会打扰他的,我不怕寂寞,因为每天都有演不完的戏。
玩归玩,在高二的时间,吉力还真的谈上了一个女朋友。她叫丽丽,有一张稚嫩的面孔和富有柔性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幼稚园阿姨一样的亲切感,明眸中散发出灼灼的目光,遮掩不住对爱情来临的兴奋之情。脱俗而大雅,端庄而秀丽,虽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却在她身上有一种纯洁少女的魅力。我只对三种女性过目不忘,要么奇美,要么奇丑,要么奇特别。她无疑属于第三种。通过吉力我对丽丽了解得更加细透,发现她是个很宁静而又很叛逆的女孩子,才思敏捷却不外漏,跟她在一起,能感受到她的才华却不会令人自卑,(在我心中是个完美的形象,不容伤害,不容亵渎。)但她的这种“聪明过人”要是用在我那兄弟身上,怕是吃不消的。于是我不顾别人骂我千瓦灯泡,经常排解琐事与两人之间,其乐融融。但是总有连我们三个都无法解决等问题。丽丽的母亲通过老师知道了两人有偷情之嫌。顷刻一级禁止令出台,两人不得不加强了戒备,用上了《孙子兵法》中的空城计-----留下空城供人查,实为地下搞革命。我为他们鸣不平。
这本身就是出生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大遗憾。社会主义是民心所向,但是这个由封建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初级阶段的确有不少弊端。导致人在现代,心在当代。依然保留了传统的思想。无奈老一辈的无产阶级改了朝,却没换了代。但是也不怪长辈,是因为现代的人太怀古了。
Vol.4 瞎了眼
二年级下学期临近尾声,即将进入冲刺阶段,我吃了还魂丹,安心看看书了。但是总觉得那里不自在。我看着窗外操场上的凌乱不堪和奔跑中的学生们又开始漫想:要是有干净整洁的塑胶跑道的话,他们应该会跑得更快更稳。转念一想我也该琢磨琢磨如何在加速前扫清我跑道上的污物和垃圾。
矛头很快以确定,就是那个整天自高自大,自吹自擂的,有着完美自我主义的,有着粗浅学识却侃技高超的英语教师。火快烧到了眉毛了,他却培养了一批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弟子,而且极有成效,与他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孺子可教了。罢之,乃民意所求,大快人心,为普渡众生,有大义灭亲之志哉。更何况,这种做法要比那些将竞争对手一并扫光的变态行为显得光彩了许多。
想当初,吉力曾教唆我设法用TNT教训他,无奈实验室中硝酸和做催化用的浓硫酸摸不得,而且甲苯也没有现成的,去翻前面的课本再学如何制甲苯,这种超出我兴趣范围的事,我是懒得做的,所以我就放弃了武斗,还是文斗吧~~
遂修书信一封,敞言道:我们要求换老师。没料想豪言壮语后经是一落千丈,我却在集体签名这一程序中败下阵来。上座率仅仅占全班人数的50%,而对于那些吆喝声比谁都大,真到签名时就畏首畏尾的同僚们,我很无奈,只能怨之不成气候。快活到20岁了,竟不知道去维护自己不多的权力,而且这集体告状,就像打架,人多力量大。他们应该清楚这一点:事成,是我造福四方;事败,是我自己遭殃。哎~~腹中墨水翻滚,酿出一片演讲稿,真想上台激昂一番,可惜这难觅的墨水最终没有发挥的余地,硬咽回肚子里了。
就这么多人了,强扭的瓜不甜。我手捧签着30个人名的状示,选择了最直接,最光明正大的方式亲自送到了校长手中。
“哦,校长,这是我们班对教学上的一点点意见,上面写的很详细,我就不再熬述,希望您明察秋毫,能为我们作主。”我处之泰然,汗水为我渲染真情实感,起码没叫老头子把咱当冒失鬼。
当前,民告官是难上加难,官风甚浓,相互呵护,一层压一层。我在心里打过草稿,要是先把信交给老师,怕是这封信尚未见到第二层人物就搞得面目全非,半路夭折,到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是直接交给最高级领导也有弊端,若是这大人物日理万机的忙起来,这封信定会被判无期,不得探监,一样是拿了珍珠打水漂了。关键看这人正歪直斜了。等待……
事隔两天,平时难以见着的主任找我谈话,看来信已经到了他那了。领导不愧是领导,从平日琐事谈到教育方针再谈到学习方法,侃得我晕头转向。真正谈到我所关心的问题上时,却又含含糊糊,又是一头雾水,好像是因为最高人民法院不受理此类民事诉讼,驳回到低级人民法院重审。我傻了……更可气的是,低级法院作出了对英语老师取保候审的终审判决------即听课观察一星期。这种判决激怒了我们,这无疑跟新闻上讲的那些扫黄打非专案组在出警前,先给各大歌舞厅洗浴中心通风报信的性质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接下来几天里,我们也没见到所谓的听课一周,老“英”倒是向我伸出了“V”字,好像是提前庆祝胜利,标志性做法就是暗地里劝我“招安”。Go to Hell。
从此,这件事就没了结果。我们无不佩服校方领导这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方法-----牺牲一人,保得大局。偏偏这一人就是我。哎~无悔,也应该是我。
初涉农民起义,就被为官的暗黑实力欺凌压迫,可叹当今的打黑反贪风暴没有更深入群众。主观上,我也看清了事实的本质:我不是商鞅,毫无权力,即使是建于民,搬兴废的壮举,没有追随者照样是乌托邦;我也发动不了辛亥革命,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很,尼泊尔有句很有意思的谚语:多大的锅,烙多大的饼。革命中不得不掺加着社会背景和众多因素。夜黑风高人暗换,我无法左右他们那些忠于老教,拍马至上的思想,他们担心朝代换了后,自己的个性既能得不到发挥和赏识。乾隆末年,和珅就担心这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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